我是留守儿童,吃姥姥的奶长大。
前几天,刚过七十的她,被人割掉双乳,撒满百草枯,挂上房梁。
我报警要求缉凶,警察调查完告诉我:
「确认自杀。尸检显示,她得了性病。」
?????
没几天,自杀像瘟疫在村中蔓延开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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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怎么可能?
一个大字不识几个、足不出户的老太太,丈夫更是去世了几十年。
你突然告诉我她得了性病,谁能相信呢?
我直摇头,让办案的孟副队长再去查:
「你们肯定是搞错了,我姥姥绝对不可能得那玩意儿,打死我也不信!」
孟队一副意料之中的表情:
「说实话第一时间我也不信,已经让法医又鉴定了一遍,确认是梅毒,属于二期。
「怎么说呢?农村老人得了这种病觉得丢人,想不开上吊还挺正常的。」
大舅,姥姥唯一的儿子在旁边叹了口气,把烟屁股丢到土里使劲儿地踩了几圈,指责我:
「我都说了,偷偷地埋了算了,你非要报警,现在可好,李家的脸丢大发了。」
我气得快哭起来,但根本没空理这个不孝子。
无数个问号在我的脑袋里搅成一团。
「孟队,你们破案最讲逻辑,你说说,她怎么就能得梅毒呢?你也是受过教育的人,母婴传播、性传播、血液传播,哪一条能跟她沾上边?
「还有,定性为自杀,就算上吊可能是她自己挂上去的,那胸也是她自己切掉的吗?
「没有麻药,一个老太太拿菜刀就能给剁了?
「下这个结论,你们能说服自己吗?你们能负法律责任吗?」
孟队显然被我问得不耐烦了,朝我摆摆手:
「你不要口不择言啊,我们办案可是讲证据、讲程序的,你姥姥感染梅毒是百分之百地确定了。
「死亡现场我们也反复地勘查过,从指纹、血痕上来看,也确认是她自己动手切掉胸部,再流着血爬上凳子吊死。」
他越说我越不信:「那农药也是她自己撒的?你试试往你自己下面撒百草枯!」
孟队明显地生气了,一双厚厚的嘴唇上下翻动:
「你给我说话注意点啊!瓶子检验了只有她自己的指纹,不是她撒的,还能是谁!
「至于你说的怎么得上病的,那不属于我们侦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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