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我睡得正香,突然被小孩子的跑步声惊醒,你追我赶好不热闹。
我惊出一身冷汗时,卧室的门被一点一点推开,一个小脑袋探进来,瞪着绿光闪闪的眼睛,阴森森地笑道:
「出—来—玩—啊……」
我尖叫一声,男友一把捂住我的嘴。
他说是罐娃,罐娃嬉闹好事至,我们马上要有好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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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叫楚善文,两个月前,我和相恋七年的男友突然变得很不顺利。
男友周肖同明明约好的签合同的客户,临时改变了主意;
他买了张彩票,中奖三千多,彩票却不翼而飞;
身为公司一个小文案,从不参与内斗的我接到开除通知……
一连串的事让我们头疼不已。
接连的打击也让我们变得郁郁寡欢,胸无斗志,每天浑浑噩噩。
上周,准婆婆得知后,打来电话,神秘地说让我们回去一趟。
周肖同的老家在贝城偏远的周家庄,那里山清水秀,风景很好。
但由于交通原因,近几年,周家庄的人越来越少。
昔日几千人的大村,仅剩下一百多户人家。
最北面的一家是周叔,他的宅子很奇怪,呈八卦状,连门上都画着阴阳鱼。
周叔长须飘飘,身着蓝色长衫。
家里除了一张床和桌子等基本设施外,全部装了格子置物架,每个格子上都有一个罐子,棕色的罐身上画雕刻着娃娃头像。
每个罐子前,都有一炷香,烟气升起,房间内烟雾缭绕,隐约还透着孩子的欢笑声,令人毛骨悚然。
周叔说,那些都是被堕胎的婴灵。
我听在耳里疼在心上,如果我有能力,多希望这个世界永远没有堕胎、流产。
因为,前不久我也流过一个胎儿,梦中提示,那是一个可爱的女孩,是一个小天使。
一阵烟味窜进鼻中,打断了我的思绪,回过神看去周叔正抱着一个新的棕色罐子,点燃纸钱,放进去,而后双手合十对着罐子念念有词。
婆婆和周肖同一左一右,用我听不懂的方言与周叔说着什么。
桌上,还放着一个类似于骨灰盒的东西,那是周肖同从医院带回的,途中,我总感觉那个东西怪异,因为它周边,莫名阴寒,飕飕的凉气直往骨缝里钻,就像进了冷藏室一样。
我问他是什么,他含糊其词地说是周叔嘱咐他带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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