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5 节 以文为刀(第1页)

战功赫赫的三王爷说会娶我,转眼间却请旨赐婚丞相府的千金。

他说我虽无名无分,可他只爱我一人。

后来,他被处以极刑。

我身着素衣,不是哭他,而是祭我亡夫。

1

京城的诗会,是文人与权势的交叠。

四年的等待,我终于见到了齐宴,他打了几次胜仗,军中的名声早已传遍全京,尊为「战神」。

他来青楼找我的时候,花魁踩着我的手倚靠在客人怀里娇笑:「姜意,把地上的炭灰舔干净,不然你只能出去伺候客人咯。」

我视死如归般守着清白,膝盖软下去时,齐宴拉住了我。

一切都那么恰到好处。

他把我带到二楼厢房:

「这是你写的诗?」

「是。」

我回答不卑不亢,勉强符合了他的标准。

听说我随意丢进诗会的那首诗,被众多文人追捧,称为百年难遇。

齐宴将一袋银子扔到我面前:「去把将军府边的空房买了吧。」

就这样,我被齐宴藏起来,成一个不见光的物件,连外室都称不上,他只会冷笑着说我还不配。

但我的诗太过出色,他终究还是对我换了更温柔的态度,并给我近乎暧昧的错觉。

他满意见我深陷情爱,借助我的诗在文人中大放光彩:「三王爷能文能武,乃举世之才。」

只是,杀人刀,在暗在明,皆有可能。

我忘不了因为齐宴,所有人看笑话般数落着我们:

「还以为是什么大官人,读了几本破书就敢冲撞王爷。」

「得了吧,哪位才子会娶个卖烧饼的女儿。」

他们朝棺材啐口水,怂恿孩子扔烂叶,笑话我的谢郎终究是个短命鬼。

爹娘替我挡住泼来的泔水,他们老实了一辈子,却当众跪在街上一个劲摇头:「求求你们,我们没有,我们没有。」

我的谢郎清正守礼,干净如雪,却带着屈辱离开世间。

人心是会趋利避害的。

娘亲受不了谣言郁郁而终,我的婆母王氏,丧夫丧子,她死在县老爷门口,爹爹为了替我们申冤,去州府的路上被杀害。

凭什么,我们明明什么都没做错,却又都是错的,原本过去一切都该是好好的啊。

2

肃和十二年。

一个小小的县城,装的都是普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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