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吃过猴脑吗?
在木桌上开个碗口大的洞,把猴子绑在桌下,留洞放猴头。
一锤敲掉头盖骨,撒上粗盐粒,将热油浇在露出的猴脑上。
滋啦一声,伴随猴子的惨叫,用汤勺食用。
又咸又鲜,跟豆腐脑一样。
爸妈深信,以形补形可以让痴傻的弟弟变聪明。
后来,我亲眼看见一个剥了皮的猴子被弟弟吃掉。
弟弟果然变聪明了。
只是那习惯,和失踪的妹妹越来越像……
1
听闻我家要吃猴脑,村里来了不少人围观。
奇怪的是,这些人里孩子居多。
孩子们也不怕血腥,全都面无表情地盯着笼子里奄奄一息的血猴子。
之所以叫血猴子,是因为那只猴子的整张皮都被暴力剥了下来,它趴在笼子里蜷缩着。
那露出来的筋肉稀稀拉拉地滴着血,拉丝的红黏液沾满了笼子的铁丝表面。
动一下,扯一下,叫一下。
我不关心什么猴子,我只关心我妹妹。
妹妹已经失踪三天了,可爸妈好像一点都不着急。
窗台前,妈妈不紧不慢地梳着弟弟后脑勺那一小撮长发,笑容宠溺。
我问妈妈,「妹妹去哪儿了,是不是出意外了?」
妈妈手指顿住,声音依旧冷漠。
「你问那个瘦猴干嘛?她死了才好,女的都是赔钱货!」
我有些失落。
但妈妈说得不对,妹妹一直都是胖乎乎的。
见我还杵在这里,妈妈抬起梳子重重地打了我的头一下。
「蠢猪!滚去添柴火,油都快沸腾了!」
我抱着头不敢喊疼。
原来是泼猴脑的热油快烧沸腾了。
妈妈转头将弟弟抱在她腿上,宝贝长宝贝短地亲不够。
「乖宝儿,等吃了猴脑,你就能变聪明了。」
一股热流顺着床边溅起细细水雾,伴随着热乎的腥臊气儿。
快十岁的弟弟至今还是随时大小便,连话都不会说。
妈妈几下便将弟弟沾了尿的裤子脱下,甩在我身上。
「用手给我搓干净,不然小心把你当瘦猴!」
我不敢吭声。
2
村子里吃猴脑的传统由来已久。
三天前我无意间听见爸爸和几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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