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官闲云面上温柔的表情不变,依旧是笑容满面的说道:“这些,陛下不需要知道。”
“你。”这个男人,每次总是口里喊着她陛下,听在耳里却是那么的让她觉得讽刺,这个男人究竟什么时候才肯对她坦白,“你欠了我好多解释,冷渊。”
这一次,上官闲云没有否认,似乎对她喊冷渊也不感到奇怪,脸上万年不变的清浅笑容依然挂着,整个人如沐春风一般说道:“总有一天,我全部都会告诉你的。”
总有一天,呵呵,男人总是张着口说总有一天,总有一天究竟是哪一天,那么的遥遥无期,等到总有一天到的时候她还能活着么。嘲讽的闭上眼天凤香强硬的说道:“本宫现在就想知道。”
“现在还不是时候。”上官闲云的语气像是在安抚一个无理取闹的小孩一般。
现在不是时候,那什么时候才是时候,她不想听,她只想要答案:“现在不解释,你永远都不用解释了。”云淡风清的一句话,道出了她的决心,言下之意就是要么你今天就说,要么你永远都不要说了。
上官闲云温文尔雅的表情一瞬间垮台,换上了一脸薄怒:“女人,你不要这样不可理喻。”
眼看上官闲云生气,天凤香也气恼了起来,大声的吼道:“到底是谁不可理喻了!”
“你,哼。”上官闲云冷哼了一声,“我跟你无话可说。”
谁跟谁无话可说了到底,心灰意冷之下,天凤香指着殿门口声嘶力竭的道:“无话可说你就走啊,走啊,呆在本宫这里做什么,这里不欢迎你,不欢迎你,知道吗!你给我走啊,走啊!”
上官闲云定定的看着面红耳赤的天凤香半晌,冷哼了一声,大步朝殿外走去。
听着殿门开开合合地声音。温热地泪慢慢地从眼角滑落。望着殿门外那些惊疑不定地宫人们看着大开地殿门犹疑地表情。天凤香开口唤人。却没有人敢进殿。
“尘音。刚才本宫在殿外遇见地那对父子是什么人?”对着稍算镇定地尘音虚弱地问道。她真地有些不明白。为什么上官闲云地大哥会带着他儿子在禁城里乱走。
尘音偏着头想了一会儿。似乎也想不到确切地答案。只能摇摇头无奈地回到:“陛下。尘音也不知道。”
“不知道就去帮本宫找个知道地人来。”
有些无力地挥挥手。天凤香坐在罗汉床上静静地等着。眼神空洞地望着彩釉凤顶。也不知道在想些什么。很快地。尘音带了名脸生地小太监到了天香殿外。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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