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侍郎请注意礼仪,陛下会为我们做主的。”
男声里的威严让冷琉璃忍不住的转过目光看向出声的人,出声的那个人同样也穿着天禧王朝惯有的蓝色文官袍,只是他的年级看起来就比那个被叫做陈侍郎的人大上不少,再加上他严肃的表情,让人忍不住的想要退开几步,不太愿意靠近他的身边。
“他是谁?”冷琉璃小声问着站在她身边小心戒备着的琴色,几乎是从她一进外殿琴色就急忙忙的护在她身旁,生怕她再出事情的样子在她眼里看来,实在是有些好笑。
琴色一脸的紧张,听到她这么一问,也小小声的回答道:“回陛下,趴在地上的那个是陈安才男的父亲工部侍郎陈时,而那个年长些的则是邵璞才男的父亲邵立成。”
冷琉璃哦了一声,她怎么忘了这一茬啊,她算是明白过来了,她还以为她从哪里惹了这两个官员回来,结果居然是锦岚殿出事的那两个才男的家长啊,小孩子出了事情家长来问罪讨公道是再自然不过的事情,是她太大惊小怪了。
偷偷的吁了一口气,刚进外殿的时候她还真是被陈安老爸的动作吓了老大一跳,那么大的一个人突然哀号着向她扑来,也亏她胆子大,要不然还不得尖叫着哭着跑走。
皱着眉头看了眼还在地上不断锤地痛苦地陈侍郎。冷琉璃只觉得头疼,多大的一个人啦,居然跟小孩子似的在地上打滚,这像什么样子呢?
板着张脸,冷琉璃心情有些不好的坐上外殿正中的罗汉床,冷着声音不高兴的呵斥了一声:“陈侍郎,你这样在本宫的天香殿撒泼成什么体统?”
也许是她声音里的不满意太明显了吧,那个前一秒还在地上打滚的男人听到她的话整个人一僵,以异常快速地动作爬了起来,很快地就整好了身上的衣服。连表情都整理的一丝不苟。面上甚至连一点眼泪都看不到,让人不由得怀疑,他刚才的痛哭哭哪里去了,眼泪呢?
老天,太神奇了!
还等不到她再次开口,那个陈侍郎就用听起来就很虚假的哽咽声伴着些微微的哭腔道:“陛下,请为下官做主啊,下官之子,死的好惨啊!”说罢陈侍郎又要再哭了起来。
冷琉璃赶忙轻咳了一声。打断了他地表演。这一大清早地天都还没有完全亮。他就来自己殿内说死说活地。存心触她地眉头么?冷琉璃蹩着眉没有再去看这个让她有些倒胃口地陈侍郎。目光移到了一直安静地笔直站立在旁看着陈侍郎表演却不曾再开口地邵侍郎身上。
“邵侍郎。邵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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