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七章
紧接着，画面变成熟悉的房间
少女跪坐在地毯上，眼神清冷淡漠
屠渊勾完最后一笔，满意地审视——画布上的少女栩栩如生，和眼前的真人几乎没有差别
他走到少女身边，抬手抚上她的脸
屠渊：阿芜
屠渊：你总是不开心
阿芜：因为没有值得开心的事情
屠渊：你的过去让你长久痛苦
屠渊：既然这样不如忘记那些
阿芜：你是说...忘记过去
屠渊：遗忘意味着重生
屠渊：你不愿意吗
阿芜：我...愿意
屠渊：那么，我来帮你
屠渊将手覆在少女的额头
时渺闭上眼睛，任凭记忆在脑海中冲撞，像点燃的鞭炮在自己脑袋里噼啪作响，又归于沉寂
再次睁眼，少女眸中不见以往的沉重
只余茫然，和一抹难得一见的惶恐
阿芜：...你是谁？
屠渊：我是你的神明
阿芜：那我是谁？
屠渊：你是我的阿芜
屠渊满意地看着少女的反应
微凉指腹抚过少女脸上狰狞的伤疤
抹去了她最后一点关于过去的痕迹
屠渊：你是我选中的人类
屠渊：是我唯一的神使
屠渊：你为我而存在
阿芜：我...为你而存在
——
又是新的画面
少女躺在柔软床上，安静闭着眼睛
屠渊双手撑在她两边，缓缓压下来
微凉的唇覆上少女白皙圆润的肩头，尖锐的牙齿刺破皮肤，渗出了鲜红的血
伤口处隐隐有黑色的雾气流转
屠渊：痛吗，阿芜
屠渊抚过少女肩头，似有怜惜
阿芜：不痛
屠渊：很好
屠渊轻声夸赞，勾了勾嘴角
屠渊：我刚才赋予了你神力
屠渊：你要去替我做些事情
阿芜：做什么事？
屠渊：去人界杀人
阿芜：杀什么人？
屠渊：谁都可以杀，想杀谁杀谁
屠渊摸了摸少女柔软的长发
屠渊：你的血液里涌动着我的力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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