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剧情,崩到太平洋了。
更离谱的是,天道似乎毫无反应?
难道是因为他快挂了,最后让他放飞自我?
萧清河瑟瑟发抖。
“徒儿,冷?”
白玉卿将他身上的白袍裹得更紧,见他攥着拳头,指尖发白,他眉头便是一蹙。
下一秒,将他的手握起,包裹在自己双掌之中。
清冷眉眼,含着一丝担忧。
“怎会突然发冷?伤口未愈?”
说着,便要去扯开他衣领,查看伤势。
萧清河突然感觉一股寒意。
抬眸,对上谢筠冷森森的视线。
萧清河:“……”
这一脸随时要杀人上位的表情,是要作甚啊啊啊!
“师尊,徒儿无碍。”
您再扒我衣物,我可能就有碍了!
我太难了!
白玉卿倒不勉强,只是靠着墙,而后,让萧清河靠他近些,手臂虚虚搭在他后背,白皙如玉的手掌,放在他后脑上。
“过来,靠近为师些,路上颠簸,你伤势未愈,莫要被磕碰到。”
萧清河如坐针毡。
虽说师尊是关心他,可那股宠溺味儿……
你品。
你细细品。
“他不愿意,你为何强迫他?”谢筠咬牙。
眼前这一幕,萧清河披着白玉卿的外袍。
刺眼!
萧清河紧贴着白玉卿,几乎被他半抱在怀中,像小媳妇似的,毫无反抗之意。
更刺眼!
“放开他!”
“清河是我徒儿,我与徒儿之事,与你一个外人何干?何况,你又怎知他不愿意?”
白玉卿眯起眼,凝视萧清河。
“徒儿,你不愿意为师亲近你?”
萧清河:“……”
卑微菜鸡,在线闭嘴。
“你与为师同榻而眠时,为何不告诉为师,你不愿意?”
谢筠语调拔高,“萧清河,你跟他睡了?”
什么叫睡-了?
钙里钙气的!
“休要胡说,我与师尊是清白的!”
谢筠胸口起伏,咄咄逼人,“所以你们真的睡了!”
白玉卿云淡风轻地,扔炸弹,“那又如何?我是他师尊,你是他何人,有何立扬质问此事?”
萧清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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