草包嫡姐偷了我的诗作,成了天下第一才女,博得圣上青睐。
我没有揭穿,她不知道有个疯批在满世界找我,而那首诗就是指引。
后来嫡姐失踪了三日,被发现时意识不清、衣衫不整。
不多久,府里为她办起了丧事,爹娘悲痛不已。
我居高临下地睨着被捆在柴房的疯女人:「姐姐,还跟我抢吗?」
1
「花溪,我写的长诗呢?」
当我问出这句话时,花溪整理床榻的动作明显一顿。
自我回府已有十日,仍对落难遭遇心有余悸,久不能寐,唯有寄情于诗。
这篇志怪题材的长诗是我花了心思的,回府多久就写了多久,昨夜刚刚画上句号。
花溪是我的婢女,她故作镇定地抚平床褥上的褶皱后才答话,神色闪躲:「回二小姐,诗……被大小姐借去了。」
「借?」我嗤笑。
将我的诗作冠上她叶欢颜的署名,能叫「借」?
那是偷,是占。
这不是她第一次冒名顶替。
在我落难失散的那段时间,她就偷走我的诗册,并以自己名义发表。
女子竟有此等才思格局,叶欢颜才名远扬独步一时,民间传闻洛城刺史家有个百年难遇的才女。
而实际上,这位才女大字都不识几个。
叶欢颜从小体弱多病,头脑不灵光,先生布置的课业都是嫡母让我代为完成。
我在学堂多帮她一分,娘亲在家就能少受一分罪。
叶欢颜大概以为不会有人揭穿,才大摇大摆地偷走。
毕竟,将我推下万丈悬崖的是她。
2
我回府时,叶欢颜一副见了鬼的样子。
她怎么也想不到我能有命回来,做贼心虚地称病三日,闭门不出,直到我谎称摔到脑袋后失去了记忆,她才踏出闺房。
嫡母在爹爹耳边鼓吹异端邪说,说我逃出生天定是邪魔附体染了秽气,致使叶欢颜病魔入侵。
我见怪不怪,颠倒黑白、恶人先告状是她惯用的伎俩。
嫡母向来爱找我们二房的不痛快,娘亲不想让爹为难,于是再三忍让,换来的却是变本加厉的欺负,到死都没过上一天的安生日子。
如今娘亲都不在了,我也没必要再隐忍,阴阳怪气道:
「母亲可得小点声,大轩朝新帝登基,开化民智,可不兴迷信这一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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