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被扔到寺里自生自灭的京城千金,十二岁那年,寺中丢了一尊金佛,我看清贼是一个小和尚,但我没说,于是我被严刑拷打,邓十安救了我。
后来,我跟小和尚劫富济贫行走江湖。
再后来,我为了救邓十安,嫁入宰相府。
替嫁前夜,云景眼睛赤红,将我抵在墙上,「你在胡闹。」
我顺着宽大的僧袍一路探进去,「妖僧,还不抓紧点,过了今晚我就要嫁人了。」
过了很久我才意识到,我爱的是偷走金佛的云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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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是洛家二小姐,可能是京城唯一不受宠的嫡女。
母亲生我时难产,没能救回来。
那该死的稳婆指着我腰间似匕首一般的胎记,「这怕是不吉利。」
于是,我从小被阿爹送进白安寺,谓之,净化戾气。
我爹爱惨了我娘亲,所以恨透了我,他巴不得我死在庙里给我娘赔命。
他越想要我死,我就偏要活出个样子来给他看。
于是那稳婆死了,死在京城最繁华的街心,尸体上插满匕首,活像一只刺猬。
父亲大发雷霆,问我是或不是。
这是十六年里,我跟父亲唯一一次相见。
「爹,我从未踏出过寺门半步,看门的小和尚可为我作证。」
父亲拂袖而去,看都不愿多看我一眼。
不足两丈高的围墙,稍一垫脚就能出去,何必走门,落人口实。
我来白安寺的头几年,寺中僧人忌惮我父亲的权威,不敢怠慢。
日子久了,便再也没人当我是贵小姐。
但我有云景。
在我十二岁那年,他随一个游方和尚来到庙里,和尚病死后,云景就被扔在了这。
他偷偷教我识字、习武,带我出去见世面。
云景生了一双桃花眼,看谁都多情,但他无欲无爱,最是淡漠。
夜间行走,总会遇到些香艳的场面,但即使女人再妖娆,他也可以目不转睛地取人性命。
我总说他,唇薄,情也薄。
我们会潜入高官富户的家中,大多时候是求财,不义之财,偶遇那种逼良为娼、行奸卖俏的也会杀人。
到手的金银珠宝,我那份换成散钱放在穷人家门口,云景那份我不过问。
他打趣我,这样劫富济贫,怕不是得了佛祖的点化。
「白安寺的佛都是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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