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京圈大子爷贺鸣花八千万从缅北赎回来的。
回来第一天我就当众尿湿了裤子。
但贺鸣仍旧对我不离不弃,还要跟我结婚。
所有人都羡慕我,想成为我。
但她们不知道,我只是谈了一个正常的恋爱,只因为对象是贺鸣。
我被人强暴,被绑去缅北。
我在缅北三年都没被折磨死,却死在了跟贺鸣的婚礼上。
1
我从缅北回来的那天,天气很好,阳光透过窗户洒在身上。
就好像,一切痛苦都已经过去。
一下飞机,我就看到了贺鸣,他长身而立,身后站着一群人。
高高举起的摄相机让我仿若还置身在缅北那密不透风的黑屋子里。
我的双腿再也无法动弹一下,身子不由自主地颤抖,那是怎么也抑制不住的恐惧。
他们在我面前,嘴巴张张合合。
但我一个字都听不见,耳朵里只剩嗡鸣声。
片刻后,嗡鸣声消失,周遭都安静了下来,所有人都变了脸色。
我顺着他们的视线往自己身下看去,尿液顺着我的裤子流到地上,形成一滩难闻的黄色。
摄相机完整地记录下了这一切。
京圈太子爷花八千万赎回来的女人,当众尿了。
耳边再次响起窃窃私语的声音,贺鸣面不改色地脱下他身上的大衣,将我从头到脚包住抱起。
「回家了。」
2
车上,我抵着车窗坐着,尿骚味充斥着鼻腔,身子仍控制不住地轻颤。
贺鸣将我一只手紧紧捏在他的手心,我没力气抽回,任由他捏着。
前排递过来一支香水。
「宛宛姐,对不起,我包里只有一支茉莉香的,你先凑合用用吧。」
我抬眸,才发现车里除了贺鸣跟司机,还有另外一个人。
是贺丽,贺家的养女,贺鸣的妹妹。
我迷茫地看着她,没接,也没说话。
在缅北三年都没想起的人跟事,像放电影般出现在我脑子里。
贺丽是一条毒蝎子,碰不得的。
她举着香水一脸难堪加委屈地去看贺鸣,像以前那样,无声控诉我的不识相。
就是眼前这个娇俏的小女生,让我在地狱里待了三年。
逃不开的惊慌与害怕,我抖着手去接。
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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