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没去学校，霸凌者打断了我爷爷的腿。
「你不来，就让这老东西当我们的狗。」
我不知道他这么喜欢狗，所以我砍断了他的四肢，让爷爷给他缝上狗皮变成了真的狗。
1
整个过程中他晕过去了好几次，因为被割断了舌头，所以发不出声音，只能发出嘶哑的呜咽。
倒是的确很像狗的喘气。
只是脸上的狗毛很难缝上，爷爷告诉我了一个偏方。
用烙铁把皮肤烫烂，在没长好之前把狗毛黏上去，看起来就会像从皮肤里长出来的一样逼真。
李严的眼睛充血，脸上被烫得面目全非。
那样的伤痕，跟他曾经用卷发棒在我大腿上留下的一样。
做完这一切，天已经快亮了。
我把他的四肢折叠绑在了一起，只能用膝盖和胳膊肘着地站立爬行。
然后随手拴在了后院。
里面有很多爷爷养的狗，这会儿围着李严闻嗅，看上去真的分不出来。
我对自己的杰作很满意，转身收拾书包准备去学校，却看见了桌子上的另一个书包。
耐克的 logo 很大，是李严的。
里面都是一些烟和各种 KTV 的会员卡，最底下还有台摄像机。
里面有一个最新视频，打开的瞬间，我手就僵住了。
镜头里，那群霸凌我的小团体围成一圈嬉笑着，最中间站着我爷爷。
他的身体佝偻着，没了拐杖站都站不稳，不知所措地扶着腰。
那群人笑的声音更大，朝他身上砸着石头，直到看他倒下，画面才拉远了一点。
李严踩过去，慢慢脱下裤子，对镜头比着中指，尿在了他头上。
爷爷枯瘦如柴，被踩住的腿不停蹬着挣扎，似乎是踹到了李严。
「妈的，老子这鞋可是限量版！」
他骂了句脏话，转头举起了一块石头就朝爷爷腿上砸了下去。
我没听见那声嘶哑的惨叫，却听到了他们的笑声和警告：
「周艺，你再不来学校，我们就让这老东西当我们的狗。」
2
看完视频，我走到后院，用铁锤把相机砸了个粉碎。
锤子上还沾着李严的血，跟画面上另外几个人的脸混在一起，让人作呕。
半年前我被爸妈办了转学，送到了这个小镇上的学校。
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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