村子里,未婚失贞的女子是要被浸猪笼沉湖的。
阿姐被村里几个老光棍欺负后,村民们剥光了她的衣服让她跪祠堂,用带刺的藤条鞭笞她。
还剃光了她的头发,刺瞎了她双眼,割去了耳朵,拔了舌头。
沉湖前,每人还要朝她吐一口唾沫,狠狠骂上一句「娼妇」。
后来,村子里的怪事一件件发生。
我知道,是阿姐回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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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站在人群中,望向不远处跪在地上的阿姐。
明明早晨她还好好的,嘱咐我在家要听话,不要到处乱跑,然后就背起竹筐出门捡柴火了。
可是不过几个时辰,她却全身赤裸地被粗麻绳绑着,头发乱成一团,身上青一块紫一块的,正跪在祠堂门口的青石板上。
她前面站着的是村长,他冷着脸用一根粗壮的带刺藤条,用力地朝阿姐身上挥去。
「二十、二十一、二十二……」
每打一下,旁边胡子花白的三太爷便哑着嗓子报一下数。
与此同时,阿姐雪白的身子便多出一条血痕。
她整个人,也跟着痛苦地哀叫。
虽说是在跪着,可她的身子却因为疼痛往前趴着。
周围的男人看着她的后背露出猥琐的表情,女人们则是一脸鄙夷。
我不明白发生了什么,哭着挤开人群往前冲。
「村长,不要打我阿姐,不要打……」
我抓住村长的手,恳求他放过阿姐,不要再打了,却被他毫不留情地重重推开。
「老八,管好你家闺女,再过来,我连她一起打。」
他话落,阿爸马上跑过来,不顾我的挣扎把我拽了回去。
我这才发现,原来他和奶奶一直就在围观的人群中。
「琳丫头,老实点。」
阿爸死死按住我的肩膀,不许我再过去。
「阿爸,他们为什么要这样对阿姐?为什么?」
我哭着问他。
换来的,是他一脸的嫌恶。
「别再叫她姐,我李显旺没这么不要脸的女儿!」
他话落,一旁的奶奶也狠狠地啐了一口:「我就说当初该卖给人伢子,现在好了,闹出这样的丑事,真是把祖宗的脸都丢尽了!」
丑事?我不明白。
疑惑间,一旁的围观的人一五一十跟我说了事情的原委。
「琳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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