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五。宽恕我回到我住的院落,看见楚狂儿正站在门口,穿着件淡薄的衣衫,在风里越发显得瘦骨伶仃。得意站在一旁,像是要拉他进屋的样子。
我上前道:“怎么回事?狂儿你不在你屋里好好静养,出来在这冷风里做什么。赶快进屋,别着凉了。”
得意道:“楚公子说要走了,说来这里跟你道别,见你一面就走。”
我不由分说,将狂儿拉进屋里。狂儿先是略微挣扎了一下,看我脸色不善,便叹了口气进了我的房间。
我按他在椅子上坐下,大声道:“你又要干吗?咹?你就不能消停消停?你这么站在冷风里,你身子骨又那么弱,这本来就病歪歪的,万一再来场大病,你这小命是要还是不要了?你要走?你要去哪里?”
得意道:“公子别发火。”
我说:“得意,你先出去帮忙收拾外面的残局安抚一下乡民吧,我跟狂儿好好谈谈。”
得意点头应是,轻声对狂儿道:“别急着走,把身体将养好了再说。”说完,转身出去,轻轻把门关上。
我在另一边椅子上坐下,道:“说吧,你又要怎样。”
狂儿道:“公子不是叫我回龙虎山吗?那我就回龙虎山好了。”
我说:“那本是一句气话,况且你看你病歪歪的,怎么去得了龙虎山?”
狂儿冷笑道:“我本是个孤儿,没有师父的收养早就死在龙虎山下了,我的命没你的那么值钱。何况,我也没什么病,有病也是心病。”
我气急,道:“你什么意思?!”
狂儿道:“没什么意思,你今晚就要订婚了,看来也没什么需要我的地方了,我还呆在这里做什么。”
我说:“我就知道你是不愿意参加我的订婚宴席,你要走,随便你。我记得在金陵城外你救过我一命,我一直记得,你要心里不痛快,你就随时将**命取走就是。”
狂儿听了这话,腾地站起身来,双眼瞪着我像是要喷出火来,却猛地一阵咳嗽,伏在桌子上,浑身颤抖。
我感觉刚才的话说重了,忙拿手帕替他擦拭唇边,却发现手帕上有丝丝的血迹。
我忙问:“狂儿,你不要紧吧,你看,我不让你走,你偏要走,你。。。。。。你都在咯血了。。。。。。快回屋,我去叫大夫。。。。。。”
狂儿拉住我道:“公子,你不要走,你听我说。”
我说:“说什么?”
狂儿道:“公子,我虽救过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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