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是通过神识追了一次傀儡师而已，结果却性情大变翻脸杀自己。

云氏神对此也很是迷茫。

祂试图问出缘由，静谕和尚很多次欲言又止看样子也很想告诉他缘由。

但是头顶雷云密布，随时要劈下来的劫雷使静谕和尚很自觉地闭上了嘴巴。

云氏神和云在溪没办法，这才选择通过改进溯源符看看能不能从静谕和尚那里探知出什么。可是改进溯源符不是一朝一夕之事，虽然云在溪和云氏神在这方面天资很高，但是也依然需要时间。

怀空小和尚见形式陷入胶着，他迟疑了下，看着云氏神和云在溪道：“师父确实有些事情不方便告诉你们，不过我这种不相干的存在却可以听一些。但是根绝这个世界的规则，即使是我，也没有办法告诉你们——可是，事情并非全是绝路。”

说到这里，看着云氏神道：“国运神，我想问下您，倘若世界上真的所有的信徒都背离了您，您消散时所遗留的那缕元神，如何能在没有信徒信仰之力的情况下，长长久久地持续存在着？”

怀空的话使云氏神眼中闪过一丝疑惑。

“在我的认知里，没有信徒信仰的神明会彻底消散死去，这几乎是无解的。即使受某些外界因素消散得慢一些，最后的最后，依然会彻底消散完。”云氏神道。

“就没有完全保住元神的法子吗？”怀空问。

“有，除非那元神能有新的信徒。”云氏神道。

新的信徒？怀空恍然。

新的信徒，就是当初的战神秦戈起死回生的法子啊！

可是，怎么才能在这个世界给秦戈找到完全信奉他的信徒呢？

他离开了。

他去到绑缚住静谕和尚的大树下，把自己和云氏神祂们商讨来的结果告诉静谕和尚。本来处于静坐状态的静谕和尚沉默了许久，才哑着声音道：“没用的，神明的信徒不能断层。一旦彻底断层，就算重拾信仰之力，回来的神明依然不是最初的那个神明了。”

“断层意味着什么？”

“意味着神明的消散。”说到这里，静谕和尚突然愣住了，他有些激动地看着面前的怀空小和尚道：“可是秦戈并没有彻底消散啊！”

但很快又冷静下来。

因为他也拿不准，秦戈元神没有彻底消散是因为章翎将其护得太好，还是因为秦戈在初始世界，确实还有信徒存在。

他决定回初始世界查一查。

想到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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