带着受伤的山崎烝回到新撰组里他居住的房间,从头到尾他连句“谢谢”都没有说,这还不算,我想要帮他把身上的伤治疗好,他却冷淡的对我下逐客令,仿佛我很碍事似的,这种极端让人不爽的态度当即让我毫不犹豫的伸手用力拍下他的伤口,然后满意的看到他原本面无表情的脸上流露出一丝痛楚的表情。
还能露出表情,看来还没彻底进化成冰山,还有得救,不然他就直接COSPLAY成年版的朽木白哉好了,反正他头发披散下来是挺像白哉的。
我看看自己那一掌之后手上沾满的血迹,毫无半点愧疚感的在他面前晃晃说:“我出去干什么?看看这血流的,就算没伤到要害,流血过多也会死掉的。”
我一边说一边扒下山崎烝的衣服用湿毛巾简单帮他处理伤口,一开始他略微有些抗拒我的接触,身体绷得紧紧的,这很正常,基本上忍者都会本能的排斥陌生人的接近,我也有这毛病,所以我也不急,只是动作轻缓的帮他清理创口,逐渐的他放松下来,终于不那么抗拒我了,而我也开始光明正大的吃他的豆腐,话说山崎烝的身材不错嘛!天生就是当小受的料呀!
将伤口处理完毕,我开始给他上药包扎,手上忙碌不停我嘴里也不闲着,“还赶我出去,你看看这伤口深的,你自己怎么包扎?难道三更半夜的你还要去吵阿步姐让她给你上药呀?不要总是让她担心你好不好?”
山崎烝仿佛没听到我的话似的久久的看着烛台上跳动的火苗沉默不语,就在我以为他已经变成化石的时候他忽然开口说:“她根本就不会担心我,她在意的只是任务是否成功而已。”
“不要说气话,这样很伤姐弟感情的,你不会今年才到叛逆期吧?”
我说着手中的动作更加用了些力,他微微皱起眉头看了我一眼,然后用平板的声音的说:“她不会当我是弟弟,我也不会当她是姐姐,我是忍者,哭、笑、害怕这些感情都不应该拥有,我们只是主君手中好用的工具而已,这些都是姐姐从小对我说的。”
我无语,这对姐弟平时是怎么沟通的?看来山崎烝跟阿步姐会产生隔阂也不全是他的原因,这也和阿步姐的教育有关。
看着他面无表情扑克牌似的的脸,我撇撇嘴说:“忍者怎么了?忍者就不能有感情啦?如果真要这么硬性规定,那全世界百分之九十九的忍者都要下岗待业了,阿步姐是你的亲姐姐,她也是这个世界最关心爱护你的人,听我的话,对阿步姐好一些,不然总有一天你会后悔的,我言尽于此,怎么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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