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萧景澜的发妻,曾为他丢了半条命。
可他登基后却立我嫡姐为后,而我只是新后的婢女。
他大婚那夜,我奉旨跪在殿外听他与新后欢好。
他红烛帐暖时,我失去了腹中的孩子。
第二天他发了疯。
他封我为贵妃,将我囚在最繁华的宫殿,说他最爱的人是我。
他不知道,从他抛下我那一刻起,便只配沦为我复仇的利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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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跟了萧景澜整整三年,曾为他丢了半条命,终于等到他登基称帝。
所有人都以为他会立我为后,可他却只让我做了新后的婢女。
新后是我嫡姐,谢家嫡女谢玉锦。
此刻她身着凤袍端坐高位,而我穿着最下等的宫女服饰跪在她脚边。
她用脚钩起我的下巴,扬起一个得意的笑:「谢玉晚啊谢玉晚,你陪他三年又如何?他爱的始终都是我,你啊,只是一个替代品罢了。」
她说得没错。
三年前,萧景澜受外祖家连累,一夜之间从最得宠的皇子沦落成继位无望的废人。
他本想借着与谢家联姻东山再起,可与他有婚约的谢玉锦做着太子妃的梦,怎愿嫁给他这个落魄皇子?!
她整日以泪洗面,全然忘了自己主动勾搭萧景澜的事实。
但有些人犯的错是不用自己承担后果的,比如谢玉锦。
谢夫人和谢大人只有她这么一个掌上明珠,他们舍不得她哭便想起我这个庶女。
他们说谢晚晚不像谢家女儿的名字,给我取名谢玉晚。
他们将我记在谢夫人名下,教了我三天规矩便以谢家嫡次女的身份将我嫁给萧景澜。
可我不是他想娶的谢玉锦,他娶我什么也得不到。
所以他对我算不上好。
但在谢家活了这么多年,我最懂怎么活下去,最会讨好人。
我陪他在宦海周旋,会在他深夜归家时顶着风雪去给他送披风,会在烛光下为他一针一线绣鸳鸯荷包,会在他生辰时笨拙地做一碗并不好吃的长寿面。
人心是肉长的,他看得见我的付出。
后来,送披风的人变成了他,买新衣的人成了他,送生辰礼的还是他。
耳鬓厮磨时,他会轻轻吻我的眼睛,让我看着他,他说他喜欢我眼里有他的样子。
遇刺那天,我挺身挡在他面前。
长剑贯穿身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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