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年前，我曾陪祁执演练过无数次审讯。

他总因为对方是我而憋不住笑，被我扭着耳朵笑骂。

五年后，我却实实在在地坐在了审讯室。

面前的祁执再没了从前的笑意。

「五年不见，陈小姐可真是事业有成。」

「我冤枉啊——」

警员补刀：我亲耳听见，你说你最爱赚男人的钱！

1.

从未想过会这样跟祁执重遇。

冰冷阴暗的审讯室里，他眼神凌厉，几乎要将我大卸八块。

可我只是去劝导失足少女，却被捉了那句，「最爱赚男人的钱」逼问。

「回话。沉默不是保护伞。」祁执敲了两下桌子，语气犀利，一双鹰眼盯死了我。

我不敢望祁执，极力平复心情缓缓道，「我的意思其实是靠写小说赚男人的钱。」

「八方网上的《风雨武林》是我写的，那读者百分之九十都是男人，我也不算说谎——」

「我同时也在青协工作，院长说，有个姑娘被拐到夜场。她说男人钱好赚，所以我想用此开导她，给她另一个方向。」

……

在我如桶倒豆子解释后，祁执终于收了戾气，沉声吩咐，「放人。」

字签得很快。

祁执冷漠地接过文档，「那种地方以后不要去了。」

「嗯。」

一阵心照不宣的死寂过去后，祁执终于按捺不住。

「陈意。」

「五年了，为什么回来？」

「当初走的时候，很潇洒啊。」

「不是说，找到有钱人要结婚了吗——」

讽刺的话落入耳中，我呼吸骤至，心跳都慢了一拍。

「阿执——」一道甜美女声响起。

竟是许柔柔，我们当年的校花。

她和祁执在一起了？

「哟，嫂子好。」警员们故作正经地鞠躬，冲祁执挤眉弄眼。

祁执拧着眉，「别瞎叫。」

「你来做什么？」

「我来接你回家啊——」

2

许柔柔扫我一眼，眼神里多了几分警告，「这位是——」

「哎呀，居然是陈意——」她惊呼着，声音锐利。

「五年没见，你变漂亮了。」

「真看不出来，当年又黑又瘦的。」

她穿着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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