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替兄长赴敌为质的三月后。
太子撕开我的衣衫,满眼不可置信:「你竟假扮男人?」
我抬头看他:「沈奕已经走了,你得不到他,也得不到我。」
太子暴怒,抽刀砍去我的双腿:「这世上没有本宫得不到的东西,无论你是男是女,都属于本宫!」
漫天雪花卷下来,我在极致的羞辱与痛苦中笑着赴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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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叫阿楚,叶国大皇子的双生胞妹,自小被囚禁在暗无天日的地牢。
兄长一有不顺便笃定是因我所致,扬鞭抽打。
一开始母后还会来看我,随着国运越来越差,她也相信了祸国之说,不再看我。
明日我将被献祭神明,求国运昌盛。
但兄长趁夜而至,说再次战败,沛国逼他为质,否则屠城灭国,要我替他赴敌。
我在献祭和为质间选择了后者。
沛军班师回朝,我被绑在副将沈奕的马车后拖行。
队伍走了几天几夜。
我体力渐渐不支,最终昏倒在地,直到拖行后的路显出血色,沈奕才停了马,随手把我丢上马。
等我再次醒来,已经在质馆。
沈奕正解着我的腰带,吓得捂着胸口坐了起来。
沈奕眼中露出一丝不耐烦,把一瓶药膏丢给了我。
我茫然接住,不知道这是什么。
被关在地牢十六年,我没读过书,也不知道受了伤要上药。
沈奕见我一直愣着,叹了口气,又拿过药膏想替我上药,举起的手让我想起兄长,本能地蜷缩成了团。
他喃喃出声。
「吓傻了?」
我习以为常的疼痛并没有到来,诧异地抬头望向沈奕。
他长得很好看,像铁窗外的白梅。
沈奕看着我后背流下血水,尽管不耐烦,仍是拉住了我的手,准备强行给我上药。
我还是不明白,以为他要伤害我,一口咬在他的手上。
门外端着水盆进来的另一士兵见此,连忙推开了我,怒声呵斥:「你这人怎么一点也不识好,沛国太子折磨人的手段那么多,要不是沈奕把你绑在马后让你昏迷,太子觉得没意思,你这个败国质子根本撑不到这里,想给你上药你还咬他!」
我震惊抬头。
是他救了我?
2
沈奕皱眉看着手腕上的咬痕,并未责怪,但也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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