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被迫嫁给敌国质子。
新婚之夜,他用烙铁在我身上留下痕迹。
我一声不吭。
因为当初是我当众羞辱他,折他傲骨。
他所受到的那些屈辱。
如今都要在我身上一一讨回。
1.
红烛摇曳的新房内。
我脸遮红方巾,被布挡住双眼。
今夜本是我与沈长暮成婚的日子。
可外面的铜钟敲了三下,沈长暮也没有进来。
我已经等到了次日凌晨。
滴水未进的胃开始绞痛,我咬着无一丝血色的唇,意识逐渐变得模糊。
恍然间我听见众人的嬉闹声,呛人的脂粉味涌入鼻间。
绑在眼睛上的丝带被人粗暴的扯开。
明亮的烛火对着我。
这明明是我与沈长暮的婚房,此时却站满了人。
沈长暮怀中拥着一位浓妆艳抹的舞女,表情讥讽。
我呆滞的看着这一切,直到他命令下人将一盆冰水从我头上浇下。
我才清醒半分。
周围几张看戏的面庞围了上来。
都是和沈长暮交好的纨绔。
沈长暮浅金色的瞳孔中流动着恶意。
「堂堂一国之相嫡女,如今也尝到了寄人篱下的滋味。」
当初让他在众人面前学做狗吠,供人取乐得人是我。
而如今他要将这些耻辱从我身上讨回来。
我浑身湿透,大红的喜袍被人拉开。
周围纨绔子弟的目光带着黏腻,不怀好意的看着我。
成列的下人将火盆和器具摆放在沈长暮面前。
我看清他怀中舞女胸口上的狼印,恐惧的向后爬了几步。
那是在南朝为奴人的象征。
狼印代表的是沈长暮。
是天上地下唯一的狼子。
可我不能,也不愿。
我是相国嫡女,又怎甘被打上奴隶的烙印。
一旁的纨绔架起我的手臂,黏腻的手掌摸进我的衣襟。
我无力地呻吟着,眼泪已经留了满面。
模糊的视线中只能看见烫红的烙铁凑在我眼前。
「宋温言,你从前也是这么对我的。」
烈火炙拷的钻心疼痛一瞬间传遍全身。
我的心脏似乎被人狠狠地剜了一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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