定王侯府惊才绝艳的小侯爷,是个哑巴。
那年隆冬大雪,我将他毒哑,冷漠地看着他在我身下痛苦哀求。
雪从外吹进落到他的脸上,满目寒霜。
我说:「沈晏之,我不要你了。」
可是,又是一年隆冬,我却再次跪求于他门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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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是一年隆冬,今年的雪格外大,落满了长安街道。
我双手冻得青紫,却依旧爬跪于雪地之中,额上也积着雪,化作水,顺着鼻尖滑落,我再次拜身。
「民女庄岁求见沈小侯爷。」
我的声音在寒风中回荡,这句话我不知说了多少遍,此时嗓子都有些哑。
门前的小厮试图将我扶起,却被我躲过。
他叹了口气,苦口婆心地劝道:「庄姑娘,小侯爷是不会见您的,什么原因我想您应该知道,小侯爷他现在都还说不了话。」
「定王爷当初饶您一命,都还是小侯爷求的情呢。」
「恩怨两清,从此桥归桥路归路,我想这个理您应该清楚。」
这些话如刀剑刺心,搅得我血肉模糊,但我却只能低着头,掩饰着狼狈和痛楚。
当年我在沈晏之的杯中下毒,冷眼看着他面带笑意地将那杯带毒的酒饮下,随后身子颤抖跌坐于地。
窗子被风吹开,他蜷缩于冷风中不可置信地看着我,却最终只从喉咙里溢出两个字。
「岁……岁岁?」
他不相信我会这么对他。
毕竟我同他一起长大,见证他从龆龄孩童长成名满京城的少年,看着他手提长枪从战场奔赴而来将我抱个满怀,也曾于大雨滂沱的深夜陪他熬过母亲过世的悲痛。
或许他想过所有人的背叛,却从未想过我的。
我将窗关上,用冻得僵硬的手俯身擦去沈晏之脸上的白雪,露出一个浅笑,轻声开口:「沈晏之,我不要你了。」
向来意气风发的少年却因为我的一句话瞬间红了眼眶。
他不顾喉咙的疼痛,抬着手就要来抓我的裙摆,那裙尾上的鸢尾花曾是他熬了几个大夜,一针一线绣上的。
他说:「岁岁,以后你的嫁衣也要我来绣,每一针每一线,都要经过我的手。」
可现在,我拿起一旁的剪刀将那裙尾直接剪断。
沈晏之的手悬在半空,最终重重落下,鲜血从他的嘴角溢出,他却依旧只呆愣愣地看着我,任由漫天的雪花将他的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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