乐府新来了位容貌娇艳的西域胡姬。
我兴冲冲拉着驸马欣赏:「这是你家乡的舞。」
他看清胡姬的脸后,失态地撞翻酒桌。
后来西弥铁骑踏过山海关。
我沦为前朝公主,质子驸马变王爷。
他八抬大轿娶回的白月光,正是那晚被赐死的胡姬。
1
我的驸马是大郑朝最俊美的男人。
因为他身上有一半西域血统,五官深邃,高大健硕,像草原上的烈马。
六年前,他还是西弥国世子。
以质子的身份入京后,只一眼我便认定了他。
当时和世子一起送来的,还有一只贡品海东青。
那畜生撞破笼子飞出来,差点挠花了我的脸。
陶笙踏着酒桌高高跃起,单手擒住了雄鹰。
「让公主受惊了。」
他面无表情地把海东青关进另一个精致的笼子,一如他今后的人生。
三年后,我央求父皇把他指给我做驸马。
「女儿非他不嫁。」我仗着长公主的荣宠,在父皇和母后面前撒娇。
自那以后,大郑朝倾慕世子的女人们就没了动静。
因为我是公主,所以驸马只能娶我一人。
可他心里也是这样想的吗?
我撩起厚重的床幔,手指借着烛光细细攀摩他的后背。
那里有个红色的像花一样的刺青。
可惜我不认识那种花,也不知道它代表了什么。
「公主,还不睡吗?」陶笙撩起我的长发,温柔地在我肩膀烙下一吻。
我按捺不住好奇:「你后背上的是什么花?」
「家乡的野花罢了。」陶笙似乎不想多谈,俯身堵住了我的嘴。
2
我们成婚后的第二年春天,西弥和大郑开战了。
陶笙俨然成了一枚弃子,但有我护着他,无人敢刁难驸马。
乐府新来了一批胡姬美人,听说是押送进京的战俘。
前线战事吃紧,满朝文武却更爱看胡姬们跳舞,取悦众人。
我带着驸马参加家宴,兴冲冲地对他道:「阿笙,她们跳的可是你家乡的舞?」
这些胡姬身上充满异域风情。
领舞的女人更是个一颦一笑都透着妖艳的尤物。
陶笙正细心地帮我剥虾布菜,无意间抬头,与胡姬四目相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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