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被纨绔世子强占了身子。
是谷寒川陪伴我、照顾我,甚至豁出命去,想帮我搏个公道。
可是后来,也是他对我说:
「宁儿,只一晚,你只需再委身一晚,我便能有个锦绣前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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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醒来时,头痛欲裂,身子也像是散了架。
谷寒川就守在我床前,眼眶通红,看上去憔悴极了。
我呆呆地盯了会儿床帐,开口时,嗓子哑得不像话:
「寒川,我在做梦,对吗?」
谷寒川握住我手腕的手倏然收紧,带着隐隐的颤抖。
他扯出个比哭还难看的笑:「归宁,别想了,再睡会儿吧。」
哦,不是梦。
那日雨大,我去给在书斋帮工的寒川送伞,却在途中遇到了晋王府世子楚寰岳。
书斋是晋王府的产业,我去找寒川时,曾与他见过两次。
此人好色之名远扬,我向来是躲着他的。
他把我堵在小巷中,沾了迷药的手帕捂住我口鼻,随后我便失去了意识。
再醒来,便是现在。
我强撑着下床,胡乱道:「寒川,我们去报官,走,去报官。」
谷寒川将我死死地抱进怀里,终究还是落下泪来。
「归宁,不能去,报官的话,你的名声就全毁了!」
名声?
我还要什么名声!
我心中有滔天恨意,只恨不能让楚寰岳拿命来偿。
谷寒川终是拗不过我,陪我来了京兆尹衙门。
我将状纸呈给衙役。
衙役打开看了看,又眯着眼睛打量我一番,嗤笑道:「竟敢状告世子爷奸污你,怕不是想讹上世子爷吧?」
他说话的声音很大,过路人群中响起窃窃私语。
「我们做女子的,没了清白,干脆去投河!她竟还来报官,当真是不知廉耻。」
「可不是!身子脏了,还敢出来抛头露面,还嫌不够丢人。」
「若她是我女儿,我定将她浸了猪笼,免得污了家里门楣。」
……
我身子晃了晃,指尖不自觉地掐入掌心。
谷寒川担忧地扶住我,张口欲与他们分辩。
我拦住他,冷眼扫向围观的人群,声音不喜不怒:
「若说碰了男人便是身子脏了,那便不是我脏,而是男人脏。自然,该死的也是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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