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姐去尚书府献艺,却被尚书大公子凌辱致死。
干娘上门要人,却被尚书二小姐推到狗圈,活活分食。
尚书府瞒下两条人命,继续顺风顺水,平步青云。
直到那天宰相接回了流落在外的女儿,尚书府开始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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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我记事起,就一直跟干娘和阿姐一起相依为命。
干娘说,捡到我的那天,月如弯刀,我在襁褓里对她笑得眉眼弯弯,她心都化了,遂给我取名月牙。
干娘原是扬州城的头牌歌女,一副好嗓子名满天下,后成了一员外的妾室,被主母毒哑了嗓子,大着肚子逐出扬州城,在一间破庙里九死一生生下了阿姐。
好不容易把阿姐拉扯到会走路了,又在郊外树林里捡到了我。
阿姐继承了干娘的美貌和好嗓子,可干娘从不许她在人前献艺,说容易招惹祸事,干娘要她做清清白白的女子。
阿姐便在小院子里偷着唱,听客只有我和墙角的蚂蚁。
干娘总觉得我跟着她在外飘零是吃苦了。
她说我的襁褓里有一块质地绝佳的玉佩,包着我的料子也是极上乘的蜀锦,一看我就是富贵人家的孩子,本不该过这样凄苦的生活。
我抱住干娘,我一点都不觉得苦,干娘和阿姐是世上与我最亲近,最好的人,有她们的爱和呵护,我很知足。
阿姐记在心里,「月牙,虽说咱过不起那样的富贵日子,但按照当初捡到你的时间算来,你过几月便及笄,阿姐定要送你件像样的首饰!」
阿姐揣着积蓄,领着我去珍宝斋,一眼就看中了一只月牙状的珍珠钗子。
可那老板头都不抬一下,说出了个压垮阿姐的价钱:「五两银子。」
阿姐的笑僵在了脸上,挺直的背也弯了弯。
「阿姐,我不要了……」
我将阿姐拉出了珍宝斋,可阿姐却若有所思,嘴里喃喃道:「五两银子,比咱们一年的伙食费还要多,怎么才能赚到呢?」
「阿姐,我不要这么贵的钗子,咱们回家吧。」我又扯了扯阿姐的袖子。
阿姐同我回了家,再没提过买钗子的事,我以为她放弃了。
可直到有一天,赵尚书家的大公子赵文昌隔墙听到了阿姐的歌声,让她去尚书府献唱一曲,价钱随便开。
说是尚书府,其实也不是,这天高皇帝远的,不过是赵尚书回乡探亲的一处府邸罢了。
我和干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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