妹妹学习很好，但次次考年级第二。

我妈迷信，带着她去神婆那里扎了一个启智针。

没想到，一针下去，我妹不仅变成傻子退学，还被村里混混强奸。

一辈子全毁了。

1

我妹放学回家，身上脏兮兮，手里捏着一张皱巴巴的试卷，上面鲜红的九十八分格外刺眼。

「姐，这次我又考差了。」

没等我说话。

我妈听到声音，操着扁担冲进来。

一把抢过试卷，看了眼扔到地下踩。

抓着我妹头发骂道：「死妮子，我听隔壁翠婶说你又考了第二名，回来一看还真是，一天到晚净给我丢人现眼，看我不打死你！打死你！」

我妈操着扁担，在我妹身上留下浓重疤痕。

我去拦，她也连我一块打。

「该死的臭妮子，一个个烂货，都是不中用的货！」

我妈打累了，撂下扁担，狂扇我妹几巴掌。

指着她的鼻子：「下次再给我考这烂分数，以后别上学了！跟你姐在家里喂猪！」

说完，喘着粗气，出去约人打牌去了。

我妹在我怀里哭，我抱着她：「小玲，不疼，不疼，姐姐给你擦药。」

我妹泪眼朦胧，抬头看我：「姐，我考得真的很差吗？可是老师都夸我考得不错，为什么妈她每次都要打我？」

我没说话，只是给她擦药的时候，更加轻柔。

2

第二天，我妈不知道从哪听来的消息。

镇上来了个神婆，一手启智针扎得很好。

村长家的傻儿子去扎了几针，原本说话都不清楚的傻子，现在竟也能说一口流利话，还学会了算数。

可把他们家高兴坏了。

还有一个，原本年级班上吊车尾，扎完启智针一个月，成绩突飞猛进，期中考班级第一 。

就连他们班主任都惊呆了。

我妈二话不说，带着我，把正在上课的时候我妹拽了出来，身后的老师焦急要拦，被我妈一脚踹翻在地。

「老娘来抓自己丫头，你拦个屁！」我妈恶狠狠地往地上吐了一口浓痰。

随后带着我和我妹，去了镇上。

路上我妹一直哭。

走了好远，她带着我们在一个小巷停下。

巷子尽头有一家古朴的店，牌匾挂着：歌功颂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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