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妈肚子里的男孩没保住,让人算了一下竟是因为我八字克他。
她气得用针扎进我手指:你这个丧门星,死的怎么不是你。
我死了之后。
妈妈又怀孕生了个儿子。
她很高兴。
我也咧嘴一笑:「又见面了哦,妈妈。」
1
「又见面了哦,妈妈。」
我咿咿呀呀说出这句话的时候,村卫生院的护士正把我抱到陈胜男身边。
病房里的护士喜笑颜开:「恭喜恭喜!生了个大胖小子,七斤七两。」
「看这模样真俊,像个女娃似的秀气。」
「这娃一看就是个有福气的。」
陈胜男刚生产完,身子虚弱得紧,却也撑起胳膊挑开裹着我的包被。
直到确认我是个男孩。
才终于笑出了声。
「男孩儿,是男孩,真好啊,妈妈的心肝小宝贝儿。」
她欣喜地将我往她身边搂得更紧了些。
而我,努力睁开被胎脂糊住的眼,用未发育完全的声带,凑到她耳边,声音嘶哑可怖:「很高兴又见到你,妈——妈。」
2
陈胜男是我妈妈。
上一世和这一世的。
上一世,我妈肚子里的男孩没保住。
她去找人算了一卦,那人竟说是因为我的八字太硬。
是我生生克死了我弟弟。
那可是我妈求了好几年才有的弟弟。
我妈对此深信不疑。
从那天起。
她眼里燃起我从未见过的恨意。
算命的说,用沾过黑狗血的银针扎进我指甲里。
可以破我命格。
等破了命格,再怀上的,就是男孩。
那天。
我爸在门口放哨。
我妈伙同我奶奶。
她们将不足六岁的我用红绸布死死绑在床上。
用沾过狗血的银针,一根一根,狠狠扎进我的指甲里。
那针挑开指甲,从甲缝中刺进去,她再往里一推,针便深深扎进最娇嫩的肉里,我几度疼到昏厥。
十根手指头扎完。
我妈嫌不解恨。
她丧心病狂地脱了我的鞋袜。
又往我的脚趾甲里。
扎满了银针。
「让你克你弟,让你克,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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