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次身上银钱分文不带,只带了所需要的棉线。
刘氏也没有之前的牵心挂肚,在山里虽然人生地不熟,又要吃苦受累,但有张军头的人带进去,没有被欺压。
徐根宝把卖鸡的钱全部留在了大哥这里,他让徐根有帮他也买着砖石木料。
他自己也要跟大家一起修房子。
农活做不完,随着时间过去,收完稻子,又到割红薯藤晒猪草,泡猪草,挖红薯,种播种冬小麦的时候。
村里人对桃儿娘死里逃生的议论也就渐渐淡去。
因为没有人知道发生了什么。
就连天天去听墙根的秦氏也不知道,她只知道田贵熬药说以后再不生孩子了。
秦氏撇嘴:不生孩子怎么吃鸡!
她馋鸡,莲花就又被牵连了,被她天天嘀咕:“你说你这天天有吃有喝又不饿着,怎么就不生孩子?”
儿媳坐月子,自己就有理由跟着吃鸡。
农家的鸡都是钱罐子,不是随便想吃就能吃,不光是自己舍不得,就是被邻居知道,也会被人说“好吃不留种,蛋鸡都不放过”。
听到婆婆又说自己不生孩子,莲花终于忍无可忍回怼:“你也是生过孩子的,我怎么不生你会不知道?我跟根庆稍微碰一碰你就起来敲门撒尿,还怎么生!”
秦氏勃然大怒:“怎么就不能生,你生不出孩子还怪上我了,你跟根庆睡在一起碰过几次我门清。
我当年是碰过一次,根庆他爹跟我分床睡也生了孩子。
你两人天天睡在一起,还想天天碰?你就不害臊。”
莲花羞红脸,哭着跑出门去。
秦氏跺脚骂:“不知羞的花子,天天碰男人。”
莲花一路哭着跑进山崖边,这里有她家的一片红薯地。
徐根庆此时在地里割红薯藤。
旁边,轮转到自家养的两头小黄牛在低头吃藤子,新鲜藤叶已经吃得肚子鼓胀。
剩下的给藤条还需要收回去晒干,到冬天喂猪喂牛都可以。
徐根庆正忙碌着,却见自己媳妇哭着跑来。
“怎么了,好好的又哭。”
他抱着红薯藤走过来,顺带把周围所有的红薯藤收拢起来堆成,准备用放在旁边的背架背回去。
莲花一屁股坐在背架上,抹着眼泪哭述:“还不是怪你娘,又在说我生不出孩子,还说我不知道羞臊,天天缠男人!”
徐根庆眉头紧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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