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扑通」一声,我和白亭舟落入湍急的江流中。
自高处落入,我被砸得有些发晕。
迷蒙间,我试着有双手一直在推着我。
「咳……咳咳!」被推上岸的我,咳了几口水,赶忙去拉白亭舟。
可他的手刚要攀住我,我眸色一闪。
手,又伸了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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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问他:「白亭舟,告诉我白绿薇到底在搞什么鬼!告诉我,我就拉你上来。」
他倒是没有大吵大闹,在又喝了几口江水后,艰难道:「下官不明白您在说什么。」
「是不明白还是装糊涂,白大人思量思量再说。」我不紧不慢地将脸侧被打湿的鬓发挽到耳后。
「下官真的不明白,殿下在说什么!」
「不明白?」我站起身来,居高临下地看着他。
江水滔滔,大浪淘沙般将我良善柔弱的伪装尽数洗刷,阴冷地视线直指白亭舟:
「不明白,你就去死吧。」
说罢,我转身就走。
他在赌我心软相救,殊不知我也在赌他会为了求生告诉我真相。
身后逐渐没了声息,我转眸去看,江水里已然没了白亭舟的踪迹。
想来,是被冲走了吧。
我有些急,但也不是太急。
白家的人,便是一命抵一命,也还不完我大宁的血债。
白亭舟,死就死了吧。
就是可惜了,没从他嘴里套些什么。
正当我拧干了衣服准备向前赶路,找个村子避避风头等待救援时。
忽听一声惊天动地的呼喊,江水也被震得泛起层层波澜:「孩他娘啊,俺从江里捞了个小白脸!」
随即,那粗犷的声音再度响起:「哪家娘们哟!你家汉子掉水里了啊!没人要俺可踢回江里了,俺家不兴养小白脸,晦气!」
我赶到时,一个脸颊晒得黑红,头发用一块破布包住,瞧起来约莫三四十岁的村妇正用洗衣瓢一下下敲着面前比她高出一个头的壮汉。
边打边骂道:「俺叫你喊人,谁叫你呼哧白咧了啊!给人吓走了怎么办!
「还扔水里,老娘一脚给你踹进去!」
那壮汉被打得抱头鼠窜,口中却仍是不服:
「那俺这不是说严重点,叫找他的人别磨叽嘛!」
「要你耍这个滑头了!」村妇扬起瓢,又重重地扣在壮汉的脑袋上,「都怨你这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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