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齐宴恋爱两年。
他说他最爱我,却背着我和他的兄弟们贬低我。
「开什么玩笑?我怎么可能喜欢残疾女?更何况,她后背还有那么长一道疤,恶心死了。」
「她缺爱,给她一点点关心她就为我奋不顾身了。」
包厢外,我摸着因为救他而听不到的左耳,心如死灰。
后来,我和家教孩子的哥哥在一起。
他又贴上来,攥着我的手,声泪俱下,「当初救我的人是你对吗?」
我冷冷扯开他的手,「不好意思,你认错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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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柠长得虽不是倾国倾城,好歹也清纯温软,宴哥你和她谈两年你真的一点不心动?」
我在包厢外站了半个小时,议论我的话题还在继续。
齐宴边晃着酒杯,边说:「实话跟你们说吧,这两年我从来没碰过她。她背上有一道比我手腕还长的刀疤,一直藏着不让我看,恶心得要命。」
我心发凉,不自觉攥紧了拳头。
齐宴的话真是比刽子手的凌迟刀还要残忍三分。
我和他说过,我因为背后的疤自卑,当时他说不在意,让我别放心上。
柔情蜜意仿佛就在刚才,顷刻之间,化为利刃将我刺得血流不止。
小镇女孩的自尊心,在他亲口嘲笑我的那一刻,被踏碎个干净。
我以为我会哭,没想到眼睛干涩,泪意全无。
「宴哥,还是你演技高,我们都以为你从良了呢。」
「当然没,我......」
「齐宴。」
我打断他,镇定地推开门,包厢骤然安静下来。
特制的生日蛋糕摆放在正中央,装饰着我最爱的柠檬,包间放着我最喜欢的 kitty 猫玩偶。
他挺用心的。
「嫂子你来啦,宴哥等你好久了。」
他的兄弟们,江傲,黎程,顾轻都在。
「柠柠,我的寿星宝贝。」
齐宴起身向我走来,自然而然搂过我的腰,亲昵地蹭了蹭我的脸颊。
我嫌恶地别过脸去,齐宴脸上有一闪而过的不快,打趣道:「害羞?」
「哎呀,我们不看不看,腻死人了。」
真不愧是好兄弟,演艺界的合作伙伴,前一秒还踩着我,下一秒就当作什么事都没有地捧着我。
「宴哥,你也太黏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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