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23 节 年年念星月(第1页)

那个曾说非我不娶的少年郎,爱上了嫡姐,送我去当军妓。

「年年,你身子好,若是阿芙,她会死。」

「可我也会死的啊。」

我哭得撕心裂肺,他却把我的手指根根拧断。

「你忍一忍,等我来接你。」

后来我失忆了,躺在太子怀里,他却跪着求赐婚。

「孤的女人,你也配?」

1

我失忆了,忘了很多事,宫人私底下都喊我傻姑。

那些幕僚说我来历不明,是敌国派来的细作。

我在宫里不受待见,便跑去问拓拔玄,什么时候放我回去,我要回庵里当姑子。

他在书房看书,闻言却把我捞上榻。

「晚了,回不去了。」

更深露重,他的吻格外绵长,烛火明明灭灭。

我嫌痒,推开他,他又擒住我的腰,嘴畔浮起一抹笑,勾人心魄。

「该歇息了。」

海棠吹落胭脂雨,一夜无好眠。

翌日,我在后院散步,却见宫人私下议论,有人触了拓拔玄的霉头,他发了好大的火。

我躲在墙角,只听宫女们七嘴八舌道:

「听说那人是宴小将军,长得可好看了,是南朝都城最受追捧的少年郎,如今南北合一,归于北朝,他也是其中功臣。」

「他曾与戚家二小姐订婚,若非戚家犯罪,早已成亲。」

「说起戚家,你们知道那个戚家大小姐吗?听说是南朝第一才女。」

「她不是被送去军营当妓了吗?受尽凌辱,还不如死了。」

「就是,为娼为妓,真脏啊。」

我心里猛然一痛,像被什么狠狠抓住,喘不过气来。

他们说的明明是别人,为什么我会这么难受?

我没了偷听的心思,赶紧离开,是以也没听到她们后来说的话。

「唉,你们说那个傻姑到底给人下了什么蛊,非亲非故的,怎么就让宴小将军求赐婚了呢?」

2

回去后,我躺在摇椅上一边晒太阳,一边折草编织蚂蚱。

脑海里却现出朦胧的影子,一个明媚少年,耐心教我折蚂蚱翅膀,还细细地把草上的芒刺去掉,温柔叮嘱我:

「可别割伤手了。」

那张脸越来越模糊,最后竟又变成拓拔玄的模样。

竟是拓拔玄,不请自来,还挡住了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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