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心上人侵犯了贵妃嫡姐。
他尸首赤条条地吊在城楼示众,而嫡姐被封皇后。
三个月后,我藏着孕肚入宫。
他们,将为我心上人的死付出代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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得知无眠的死讯时,我正拿着他送的玉佩反复摩挲,爱不释手。
这是提亲的信物。
丫鬟画月笑话我说:「小姐,再摸可就抛光了。」
我莞尔一笑:「你未来姑爷刀尖舔血挣来的和田玉,小姐我自然是欢喜得紧。」
无眠本是三皇子身边的暗卫,在其登基称帝后,擢升为一等御前侍卫。
锦衣屠血,命奉皇天,以身护主得来了块无价宝玉。
他说这块玉是自己浑身上下最宝贵的东西,以玉为聘一心求娶。
要我说,那颗赤子之心才最为难得。
门外突然一阵躁动,爹爹匆匆前来。
他一向温和从容,这般脖子涨红眉毛倒竖的模样是头一回。
眼神落在我掌心的玉佩上,气急败坏一把夺过。
狠狠地砸在地上还不解气,把规矩和体面通通踩在脚下,蹂躏碾压。
「别让我再看见这秽物,你听着,爹会给你再觅良婿,趁早把那个奸佞淫贼给忘了!」
我乱了方寸,本能地伸手去护,声音发抖:「奸佞……淫贼?这是何意?」
爹爹昨日还对无眠赞许有加,夸他千仞无枝、有兼人之材。
为何今日仿佛要将他千刀万剐?
我护着玉佩,指骨传来剧痛钻心。
但再痛也比不过他接下来的话:
「那个无眠枉为人臣!得圣上信任护送你嫡姐入宫,居然色欲熏心精虫上脑!玷污了她的清白!
「你这择的什么狗屁夫婿?根本是引狼入室!想害死你嫡姐是不是?」
我头脑发蒙,好似被霹雳当头一击。
不可能的,无眠向来恪守礼数。
哪怕我刻意给机会,想同他更进一步;哪怕他耳根红透,眼里波潮涌动……
都会隐忍克制将我推开,无论如何都不可能做出败坏纲常之事。
我从不敢妄言什么,唯独对他与我之间的感情万分笃定。
平静的掸了掸裙摆上的灰,我站定在爹爹面前慢条斯理道:「爹,外面的风言风语不可信。」
闲话一直有,不听自然无。
就像坊间传闻我与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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