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从青楼娼妓之女摇身一变成了常在,可一朝入宫却处处受到身为皇贵妃嫡姐的欺压,嫡姐说过,只要有她在一日,我便永远都是匍匐在她脚下的臣子。
可她不知道,她深爱着的皇帝早已为我神魂颠倒。
她更不知道,他们早已入局。
我做小伏低,是为了下一场大棋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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永和三年,冬,大雪
我和嫡姐一同被选中,成为了宫妃。
嫡姐有母家支持,越爬越高,顺利坐稳了贤妃的宝座。
而彼时的我还是一个微不起眼的常在。
在外人的眼中,嫡姐温柔大方,贤惠端庄,可这些不过是嫡姐想让他们看到的罢了。
如果宫中有谁惹怒了嫡姐,嫡姐就会来我这里,她将所有的怒气全撒在我身上,她会命我跪在她的脚边,让我将茶杯举过头顶,再命随身的婢女往我手中倒茶,那婢女存心要折磨我,滚烫的茶水一点一点浇着我的手背。
我痛苦地呻吟会让嫡姐更开心,她会看着我被折磨的样子笑出声,然后轻蔑地挑起我的下巴对我说:「下贱坯子,长得好看有什么用?」
「还不是得听我的话?宁钰,你跟你那个下贱的娘一样,如果当初不是我好心收留你,说不定,你此刻正和你娘一样,在青楼里当供人赏玩的玩物!如今你入了宫……」嫡姐轻啧了两声,「就收一收你那贱模样,不要想着魅惑君上这档子事。」
我微微垂下眼眸,不再看嫡姐,想来是昨夜有人抢了嫡姐的恩宠,她便跑到我这里说着一些撒气的话。
「不敢,我时刻谨记着嫡姐对我的好,钰儿只求平稳了此残生。」
嫡姐冷哼一声:「算你识相,翠儿,回宫。」
翠儿将手中的茶壶放到桌子上,没好气地白了我一眼,小声嘀咕了句:「呸,贱骨头。」随后搀扶着嫡姐一摇一摆地离开了。
见嫡姐走了,我的贴身侍女阿桃才急忙跑来将我从地上扶起,阿桃看着我冒着水泡的手,心疼又委屈:「贤妃娘娘真是欺人太甚,小主明明什么都……」
我伸出食指贴在阿桃一张一合的嘴,轻声地嘘了一声:「阿桃,勿言。」
阿桃见我这样子,又生气又心疼,她叹了口气,转过头,悄悄抹了把眼泪。阿桃把我搀扶到床上,又去太医院开了一些淡疤舒缓的膏药,她拿着膏药回来时,气愤地将屋门紧紧关上,朝着我抱怨:「小主,太医院那群人有点势利眼过头了,我本想着给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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