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观众的呐喊,陈正年心中还是笑了一下,一击制胜?当我这朦影镜的仿品是纸糊的吗?
陈正年心思动的同时,手却没停下,趁着复制虚影冲着聂磐进bī之时,他抬手扬起手中碧绿sè长剑,长剑半空中旋转一周,刹那垂下道道绿芒,化作一根根荆棘,随在复制虚影之后,bī近聂磐。
陈正年xìng格稳重,心思细腻。复制虚影与聂磐相斗时,他正好可以在旁释放法力,两者一块打,反正复制虚影过会就会消失,也根本不必担心误伤同伴。
复制虚影bī近聂磐,打出水牛拳直轰而至,聂磐却是不闪不避,同样放出莽牯巨犀,也是一声低吼,拳罡轰鸣,直迎了过去!
聂磐xìng格便是如此,你强我更强!更遑论对方竟然复制了自己来打自己,聂磐偏偏不信,一个复制品,真的能有与自己抗衡之力!
他将体内真气催发到极限,融入水之意境狂暴奔放的一面,义无反顾的与固执虚影对冲而至。
“疯了吧,面对自己的复制体,竟然也要硬碰硬!”一名执事有些不敢相信的道。
“此子xìng格过于刚强,至刚易折啊,恐怕……”一位长老深以为然,接口说道,但话还没说完,这位长老突然张大了嘴,lù出震惊神情。
一声轰然巨响,复制虚影被聂磐毫无悬念的一击摧毁,打成片片流光,却还余势未减,冲破陈正年的荆棘群,一拳轰在陈正年下巴上,将其高高的打飞,然后重重的跌落在地,晕了过去。
聂磐收敛气息,缓缓站定,眼中闪烁着兴奋的光芒。
他忽然找到了一种感觉,一种似是埋藏在内心深处,又似是早就活了的感觉。那是对战斗的渴望,对多年遭受压迫困苦,忽然变的强大的一种宣泄渴望。
他环视擂台一周,只见所有对决的弟子们,此时都停下了动作,震惊的看着自己。
聂磐chún角lù出一丝笑意,道:“每人打四十八场太麻烦了,我看还是一次结束的好。”
言罢,再不看任何人一眼,转身走下擂台。
所有比试的弟子一鄂,旋即脸lùyīn怒之sè。聂磐的话意思很清楚,每个人都和所有对手过招太麻烦了,不如他一次将所有人打翻,打的失去战斗能力,直接结束多好。
先不说这样做裁判会不会允许,他凭什么就如此狂妄,有这样的自信?!
每个比试弟子都在这一刻心中涌上了一把火,每个人的视线都望向了聂磐的背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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