毛老太死了。

这个为了三个儿子辛苦了一生的老太太，死在一个无人问津的夜晚。

后来，他的儿子和孙子接连遭遇不幸。

有人说，子孙不孝，是毛老太索命来了。

人心惶惶，众人突然想起，这家曾经买过一个姑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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亲眼看见那具被水泡发的青白尸体时，围观众人全都缄默不语。

谁能想到几日前还在酒席上散烟的男人，此刻被一张渔网五花大绑缠绕着，脖子和腰上还坠着铁链，由上游河水冲到了下游浅滩上。

男人浮肿的面孔纵横着布满了嶙峋尖石划开的伤口，又因为在水里浸得久了，伤口泡发，愈发咧成了一道道孩儿嘴。

青白皮肉衬着血红伤口，让他整张面目看上去如同绽裂了一般！

更不必说有那圆睁凸出的眼球如同生前见了鬼似的，仿佛下一秒就能从僵硬眼眶里脱出。

有那胆大不要命的孩子凑近了细看，可还未等尖叫出声，就被家长一个踉跄拉回了身后，紧接着就挨了个巴掌且伴随了一句低声呵斥。

「我说，这是你们村的吗？来个认识的人领回去啊。」一个带着草帽，拿着根竹竿的下游村庄村民问道。

他是这河里的摆渡人，早起撑船送人渡河，在河岸边发现了个漂浮着趴在水面的物事，他用竹竿将其翻过来，再打灯过去一照，那一船人惊得险些也落了水。

下游村庄立刻联系了警察和上游村委会。

于是，家住上游的人便由村里出面，组织了一队人前去认尸。

众人出发前便心有惴惴，似有预料，因为这两日，村里的确接连有命事。

蹊跷的是，还全出在一家门里头。

几天前。

我从省城回家过中秋，刚进门，我妈就亲亲热热地拉住了我。

「哎呀！儿子，总算回来了，真是赶上趟了！路上怎么样？堵不堵车？饿不饿啊？」

「还行，挺顺利的。对了妈，刚才我进村，看见好多人正往村西走，这是赶什么热闹呢？」

「咱也去，儿子，边走边说。」我妈拿下了我的背包，我爸接过了我的行李箱，说着便拥着我往外走。

「村西靠河有家姓毛的老太，你还记得吗？生了仨儿子的，她男人年轻时候跟外面女人跑了再也没回来的。」我妈挎着我的胳膊问。

我略一思索：「有点印象。」

「那个毛老太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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