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妈为了生男孩，把我的青春献祭给了寿仙。

自此，我成为石头村庇佑子嗣的寿仙女。

只要问我讨胎的女人一个月内就能怀孕。

后来他们一遍遍问我要男胎。

我只好用讨胎人的寿命满足他们的愿望。

01.

我妈是二嫁女，嫁的时候带上了我这个拖油瓶。

后爸喜欢喝酒，每天做的第一件事就是打我。

可他舍不得把我送人或是卖了。

因为这个村子是出了名的石头村，嫁到这里的女人全部都生不出孩子。

我妈说这个村受了诅咒，要不是她原本就是村子里的人也不会又嫁回来。

晚上，后爸高兴地把我妈拉进房说悄悄话。

我模糊听见什么寿仙的字眼。

等屋里灯灭了，只有我妈走出来。

她慈爱地摸我的头发。

「果果，你喜欢妈妈吗？」

这是妈妈从改嫁以来第一次对我和颜悦色。

我忘记了她之前虐打我的扭曲。

「妈妈的手很暖，果果喜欢妈妈。」我依恋地环抱住她。

「果果，你知道寿仙女吗？只要果果当了寿仙女，妈妈就能给你生个弟弟妹妹，咱们以后的日子就好过了。」

02.

大概是那晚妈妈的手太暖。

也或许妈妈画的饼太香。

不打我，有个弟弟或妹妹，一家人开开心心的在一起。

多好啊，想想都美。

大半夜，我妈拉着我上了山。

在山顶有一座巨大的神庙，我妈一脚把我踹跪在地上。

「果果，快许愿，举着手对寿仙说你愿意成为寿仙女。」

她不顾我的痛喊，从怀里掏出一个针包。

取出最粗最长的针往我眉心扎下去。

「妈，我好痛！」

我妈死死钳住我的手催促。

「快，对着寿仙发誓你自愿成为寿仙女，保佑石头村的子嗣。」

「只要你发完誓，妈就带你下山吃好吃的，再也不打你了，你爸也不打你，我们都把你当神仙供着。

你想不想吃妈做的鸡蛋饼？」

我妈做的鸡蛋饼是我这辈子吃过最好吃的东西。

我好久没吃过蛋了，这几年吃的都是他们的剩饭。

在她的逼迫下，我忍着痛对寿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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