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娘是蚌女,我爹每天都要带数十个男人进出我娘房间。
只为让她不断怀孕,产出价值连城的珍珠。
我娘没多久就死了,身下不停地流出鲜血。
我爹的小老婆直骂晦气,说我娘断了他们家的财路,该下十八层地狱。
我爹粲然一笑,手指向我,「让她继续生不就行了。」
01
我出生在一个世代养育珍珠蚌的小渔村,可村子像是受了诅咒一般,先是珍珠蚌的数量不断减少,好不容易捞上了,连一颗珍珠也寻不到。
慢慢地,珍珠河里连蚌都捞不上来了。
但我家是个例外。
爹爹每次都能从后院拿出重达两斤的绝世珍珠,莹白圆润,像是黑夜里的月亮散发着柔柔的光辉。
我生下来就没见过娘,对我非打即骂的春红是后娘,她总是恶狠狠地盯着我的脸,大声咒骂:
「跟你那个骚货娘长得这么像,就是个不上台面的蚌女!」
我没有名字,只是他们都叫我蚌女。
我不明白为什么这么称呼我,明明哥哥和村子里别的孩子都是有名字的呀。
我知道娘被关在后院的柴房里,有次爹爹进去,我偷偷扒在门口朝里看。
我看见娘被绑在一张床上,肚皮高高隆起,浑身赤裸,肌肤跟珍珠一样闪着莹白的光泽。
她的脸上充满了痛苦,可嘴里被塞了块布,那些哀嚎全被堵住了。
爹爹熟练地坐在床尾,分开娘的双腿,准备好热水和白布,冷漠地看着我娘呻吟。
爹爹这副样子我好像在哪里见过。
我努力地回想,对了,二丫她娘生二丫弟弟的时候,接生婆就是这么准备的。
可当时大人们都说了呀,产房血腥,男人是不能进产房的,否则会沾染上晦气。
所以二丫她娘到死都没能再见二丫她爹一面。
可爹爹怎么做起了接生婆?娘要生弟弟妹妹了吗?
还没等我想明白,娘的声音陡然拔高,连布都不能阻挡她尖锐的声音。
爹爹的眼睛一下亮了,他向娘的腿间伸出手,像看见了什么稀世宝贝,眼里尽是贪婪。
我屏住呼吸,看着爹爹在腿间抓了好久都拿不下来,他不耐烦地拿起一旁的剪子,狠狠剪了下去。
娘发出了我听到过的最惨烈的嚎叫,而爹喜滋滋地拿着一颗珍珠,上下打量了起来。
我死死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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