村子里有一种花,叫酥骨花。
是专门给男人用的。
只要男人和它带上一晚上,第二天整个人就像踩在棉花上,飘飘欲仙。
久而久之,就会上瘾。
但只有我知道,它根本不是花,而是……
1
我打完猪草回来的时候,院子里是父亲骂骂咧咧的声音。
母亲哭着坐在地上,手里攥着一块布。
不用想,肯定是父亲又要把钱给村长送去。
这些年,村子里不少男人都是这么干的!
就为了那点破事。
「这钱你不能拿啊,这是给妮上学的钱。」
可他哪里会管这些?
「给老子拿来。」
一记响亮的耳光,稳稳当当地打了下来。
「妮,妮啊……」
我接了巴掌,恶狠狠地瞪着他,双手握着镰刀对准他的脑袋。
刀口上还残留着绿色的汁。
不知道一刀劈下去,是什么感觉?
「好好好,长大了翅膀硬了,要杀你老子了?」
他哆嗦着腿,边骂便往后退。
「妮啊,快把刀放下啊,真是作孽啊。」
我扔掉镰刀,扭头看着想哭又不敢放声哭的母亲,这些年不知道挨了多少打。
「妈,把钱给爸爸吧,我不喜欢读书的,读书多无聊啊!」
我不想她为难,不给又是一顿毒打,最后父亲还是会千方百计地拿到钱。
「爸爸,你要的钱,给你了。」
我冲他一笑,你要的,我都给你!
他拿着用布包裹着的钱走了,心满意足,迫不及待。
「妮 12 岁了,哪能不上学了,是妈妈没本事,哎吆我上辈子是做什么孽了。」
她哭着跪在地上,不停地磕头拜仙。
彷佛这样就能脱离苦海。
收拾好一地的残渣后,母亲破例拿了一颗鸡蛋,给我敷脸消肿。
镜子里,我摸着脸上那条触目惊心的疤痕。
从眼角一直到嘴。
那是他送给我的新生礼物。
八岁那年,父亲破天荒地带我进山找药材。
却不想,硬生生地把我推下了山沟里。
锋利的石头子喇进肉里,划出许多口子。
村里所有的人都以为我死了。
但我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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