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都说我娘是狐仙，和她睡一觉能延年益寿。

于是我爹就把娘绑了起来，靠接客来赚钱。

后来，我娘死了。

村里那些欺负我娘的男人们接二连三地被诊断出怀孕。

1

村长从我娘房间里走出来，伸了伸腰，喟叹一句。

「村里传的真不是假的，和你婆娘睡一觉，这骨头缝里都是暖的。」

我爹被睡了婆娘，一点都没有被戴绿帽的恼怒。

反而赔着笑脸，双手捧着钱。

待村长离开后，爹让我端起脸盆进屋。

给我娘清洗一下，准备接下一个客人。

我进了屋，看到娘身上盖着棉被，睁着眼睛看天花板。

听见我进来后，侧过头，对我露出一个笑容。

我娘长得比天仙还美。

出事前，村里的男人都偷看过我娘洗澡。

「二强，你今年多大了。」

我讷讷地说，「我八岁了。」

「娘，我给你洗洗吧。」

「二强，你把水放下就出去吧。」

「娘身上不脏，不用洗。」

我哦了一声。

把水盆放下。

看着躺在床上的娘，鼻子痒痒的。

「娘，你放心，等我长大了，一定带你逃出去。」

娘别过脸，肩膀不停地耸动。

应该是在哭泣。

可是为什么，我感觉娘更像是在笑呢。

2

爹给我一些钱，让我去小卖铺买酒和花生米。

老板收钱的时候，故意握住我的手。

「长得这么秀气，二强子你该不会是个女娃吧。」

坐在门口嗑瓜子的老太婆们看我一眼。

「都说儿子跟妈长得像，二强子随她那狐狸精的妈。」

我以前见过老板从我娘的房间里走出来。

所以我很不喜欢他看着我的眼神。

丢下钱，我拿着东西慌里慌张地跑回家。

晚上，我爹喝醉酒进了我娘的房间一夜未出。

我趴在窗沿上，看着我妈那屋子里熄了灯。

自从我娘开始接客后，我爹就跟隔壁李寡妇勾搭上。

他嫌弃我娘被村里男人都睡过。

说她脏。

从娘被玷污后，再也没有见俩人独处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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