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婆曾经给爸爸批过命。

如果三胎生女则一生无子，须得杀女改命。

妈妈原本不信，直到接连生了我们三个。

他们哭喊着去向神婆求来了生子方法。

于是当晚妹妹就被剥皮封蜡，做成了求子圣童，供奉了起来。

可以我当晚却看见了妹妹一下一下爬进了妈妈房间。

1

妈妈怀孕的时候，肚子又大又圆。

村里人说这胎一定是个胖小子。

家里人高兴得合不拢嘴。

直到这胎终于呱呱落地，是个女娃。

那一瞬间我看到了奶奶骤变的脸色。

她收走了桌上放着的土鸡蛋，嘴里骂骂咧咧：

「吃我家的喝我家的，连个带把的都生不出来，你这是要绝我老秦家的后啊。」

爸爸的脸也在刹那间黑了下去，愤怒的情绪尽数发泄在声音里：

「怎么又是个赔钱玩意，你这个贱货肚子里面是不是只能生贱货？」

而妹妹的哭声在咒骂声中此起彼伏。

爸爸越听神情越发不耐，他一把抓起妹妹扔在地上：

「哭哭哭，就知道哭，没用的赔钱货。」

骂完就摔门离去。

看着眼前的一幕，妈妈无力的躺在床上哭。

就在我准备进去的时候。

妈妈突然好像恢复了活力，一把抓住了皱皱巴巴的女婴，放在被子里死死蒙住，状若癫狂。

隔得远，我听到了妈妈嘴里喃喃的说着话：「都怪你，你该死，杀了你我下一胎一定是男娃。」

我顿时一惊，她要杀妹妹。

2

怎么办？我要救她。

我强压着胆怯，冲过去推开了妈妈。

要是在以往，以我这十一岁发育不良的身躯，我不但推不开她，可能还会被她抓住打一顿。

但是她刚生产不久，身体虚弱，我一下就推开了她。

「妈妈，你不要杀妹妹。」

「滚，你这个赔钱货。」

说完她不再看我，兴奋的朝着外面大喊：

「勇强，我知道怎么生男娃了。」

我父亲着急忙慌的走了进来：「你说什么？」

妈妈阴狠的视线看向我，我腿止不住的颤抖，她渐渐移开目光看向了我身后的妹妹。

爸爸也看了过来，迟疑了半晌而后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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