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家要被满门抄斩。
夫君弃之不顾,他说,不过死几条人命的事。
当晚,我端着一碗带春药的茶,踏进觊觎我的八十岁丞相房中。
几度春宵后,我怀孕了。
我揣着肚子与他对峙。
谁知那夜,醉酒在丞相房中躺下的,是权倾朝野的九千岁。
他坐于高台之上,眼神狠辣如蛇:「你说,怀了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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房门前,灯火通明。
我将红绸蒙在眼上,端过丫鬟手中那碗掺了茶水的春药。
丫鬟低声哭道:「夫人,丞相都快八十了,要不回去吧。」
我摇头,轻轻推开那扇门。
……
几日前,一纸通敌叛国的罪名,将我娘家送进了地牢。
入狱时,他们含冤对我说:「二姑娘,举家性命,交给你了。」
他们说,我是嫁得最好的女儿,一定有办法将他们救出去。
我慌张找到夫君魏延止时,他正搂着侍妾在院中赏花,一番温情小意的景象。
我出现,他并未放开侍妾,只是抛下一句:「洛姝,你把我当成什么?
「我又为何帮你?」
夫妻情分,竟比纸薄。
他作为御前总指挥使,一句话,便能救我全家。
可终究是我在他心中,没有分量。
那夜孤枕难眠,心系狱中待宰的爹娘,我竟想起了一个人。
那几番三次觊觎我貌美,却碍于我身份,不敢下手的老色批丞相。
据说,此人在床上,格外容易说话。
几度挣扎后,我准备了一条红绸,一碗掺药的茶前去丞相府。
老丞相都八十岁了。
那事,也不过一盏茶的工夫。
我安抚丫鬟:「等着,我待会就出来。」
……
身后,丫鬟替我关好门。
我蒙着红绸,恍惚中,我摸到床上的人的胸膛,脑中闪过老丞相那张皮肉松弛的脸,腹中正翻腾倒海。
一声脆响后,茶杯被打翻,微凉的茶水溅了我一身。
我难堪,缩在角落里:「大人,您不喜欢吗?」
满室寂然中,一只手扯上我脑后的红绸带,我死死按住他的手。
我低声道:「别,别解开,相爷尽兴就好。」
也不知是哪句话,惹得他不快,他将我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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