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八岁那年,我代替弟弟被父母送进了戒网学校。
「这丫头谎话连篇,以后随你们管教。」
我在那里被殴打欺辱,过得生不如死。
三年后,我出庭作证毁了学校,弟弟却将我的住址泄露给了禽兽校长。
第二天我被发现死在树林里,腿间血肉模糊。
再睁眼,我又站在了网吧门口。
弟弟惊慌失措地恳求我:
「姐姐,让爸妈知道我在这儿会打死我的!你救救我!」
我浅笑着推开他的手:
「叶少宁,人犯了错,就必须付出代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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叶少宁瞬间愣住,后又慌张地来抓我的手,继续恳求我:
「姐你不能见死不救啊,我……是我那些朋友逼着我来的,我再也不敢了!你帮帮我!」
我立马往后撤了一大步,嫌弃地抖了抖袖子。
上辈子我就是被他这样一把鼻涕一把泪哭得心软。
而且我就他这么一个弟弟,便同意帮他。
当时叶少宁眼泪都顾不上擦,扯着我进去按在一个松软的椅子里。
紧接着一个带着汗味的耳机就不由分说地扣到我头上。
叶少宁比我小一岁,所以爸爸妈妈对我那些苛刻的管教约束,很少用在他身上。
这也导致他上了高中还经常逃课跟着狐朋狗友一起泡网吧,屡教不改。
所以在办公室听到他的班主任给父母打电话,说叶少宁没来上课的时候,我几乎想都没想就跑出来找他。
我找遍了附近的几家,最后在这个小巷子尽头的一间黑网吧里,找到了头发乱成鸡窝的叶少宁。
那边接到班主任电话的父母也着急忙慌赶了过来,一进门看到的就是我坐在网吧电脑前的这一幕。
叶少宁缩着脖子,脸上的泪痕未干,吞吞吐吐地说他是翘课来网吧找我,怕我一个女孩子吃亏。
父母当下气得砸了键盘,赤着眼将我拽回家。
后来他们不知道在哪儿听说了一个戒网瘾学校,两人一拍即合,当下联系学校把我送了进去。
那三年成了我醒不来的噩梦。
后来我逃出魔窟,在好心人的帮助下出庭作证。
本以为一切会云开月明。
没想到父母觉得我出庭丢人,和我断绝关系,而我的好弟弟叶少宁,只因为买球鞋差一千块钱,就把我的住址泄露给了在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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