恋爱第三年,有人问时逾白什么时候和我结婚。
他嗤笑:「结婚?蒋南我都睡烦了,结什么婚。」
当晚时逾白被打到进医院。
而打他的那个人,是我刚从精神病院出来的前男友。
后来,时逾白淋着雨在门口哀求我复合。
某个偏执又疯狂的人把我抵在门后,笑着问:
「怎么不回答他?」
「你说一个字,今晚就多亲一次。」
1
我冒着雨赶来的时候,包厢里气氛正火热。
细雨绵绵,弄湿了我的头发。
今晚是时逾白生日,来的都是圈内的至交好友。
也没那么讲究。
我走到门口刚拧下把手,就听见有人问:
「蒋姐呢,还没到吗?」
说话的人是许家的二公子,许填。
他口中的蒋姐就是我,蒋南。
时逾白的话听不出情绪:「不知道。」
「爱来不来。」
听到这话,我刚准备推门而入的动作僵住。
包厢里灯光昏暗,时逾白隐匿在沙发里,根本没人发现门被打开了条缝。
许填是混娱乐圈的,敏锐地察觉到不对劲。
小心翼翼试探:「时哥你和蒋姐吵架了?」
时逾白:「没有。」
许填打哈哈:「我就说嘛,蒋姐哪回缺过你的生日,说不定等会儿就到了。」
时逾白指间烟火猩红,「是吗,谁知道她是为谁来的。」
2
饶是我反应再迟钝,也听出时逾白话里有话。
在一起三年,从没听见他用这种语气和我说话。
当初我和顾泽言分手后,他不知道从哪得到消息,马上找到我。
混不吝地靠在车上:「你和他分手了,我是不是就有机会了。」
我那时候刚和顾泽言分开,根本无心也无力再去谈情说爱。
转身就走,「别在我这浪费时间,我很反感,知不知道?」
时逾白以为我是烦他,「抱歉,以后我不会再说这种话了。」
但他仍然没放弃,「不过追不追是我的事,答不答应就是你的事了。」
我气极,怎么会有这么不要脸的人?
从那之后,向来只爱赛车、泡吧的时逾白收心在我面前做起了乖乖仔。
人人都说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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