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兄曾奉命为太子演一场傀儡戏,却惨遭太子凌辱。
他将师兄按在戏台上,用傀儡丝将其捆绑,极尽侮辱。
只因,师兄长得太像他爱而不得的清远将军。
事后太子意兴阑珊:「像个傀儡一样无趣,白瞎了这副皮囊。」
师兄不堪其辱咬舌自尽。
两年后,东宫多了一位会制作木偶的烧柴丫头。
他们赞我手巧,
可他们不知,
我要做的木偶,一直是他们的太子殿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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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是一群废物,这么多人修不好一只木马,孤要你们有什么用!」
太子声音温润,眉间却压抑着不耐。
闻言,屋内侍从跪下了一片,生怕触了霉头。
就在众人瑟瑟发抖的时候,旁边的内侍向我使来眼色,我心领神会地走向前,
「殿下,奴婢木头或许可以一试。」
许是失败的人太多,太子并没有把我当回事,语气中满是不耐,
「去修,修好了,孤重重有赏。修不好,你这双手也别要了!」
我淡定地走上前,案几上是一些散落的木块,依稀可以看出马的形状。
这是太子十岁生辰那日,清河将军送给太子的生辰礼,一个制作巧妙的傀儡马。
只要扭动机关,便可作奔跑状,十分精妙。
太子视若珍宝,摆在书房,不准他人触碰。
可今天下人疏忽,没关好书房的窗户,一阵大风将它吹落。
傀儡小马摔在地上,四分五裂。
宫内匠人不屑此类奇技淫巧,此刻竟无一人能修好。
一向温和示人的太子大发雷霆。
这时有人想起了我,像是抓住了救命稻草一般,将我拉到太子面前。
我本是厨房的烧火丫头,又楞又傻,活像一块木头。
于是他们便戏称我为「木头」。
可当他们看到我用柴火做出各式灵巧的木偶后,他们都惊呆了。
没想到普普通通的柴火,竟也可以变得如此精妙。
有人问我师从何处,我只傻笑:「没有师父,只是自己捣鼓、做着玩罢了。」
他们不曾怀疑我话语的真假,毕竟谁也不会觉得一个呆愣的痴儿会说谎?
也曾有匠人看到我制作的木偶,却也仅是感叹我天赋过人罢了。
得了太子命令,我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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