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绥远将军嫡妻,成婚一载,夫妻二人琴瑟和鸣。皇帝为得到我,污蔑绥远将军通敌卖国。男丁斩首,女子发配军妓,就连我腹中的孩子都未曾幸免。从此,宫中多了位宠妃。我祸国殃民,霍乱朝纲,将整个朝廷搅得天翻地覆。然而敌军入京那日,我却发现首领是我死去的夫君。1南越,绥远将军府。「奉天承运皇帝,诏曰:查绥远将军魏南征,懈怠职守,两军交战之际拒不应敌,并屡通敌国,出卖军中情报;现褫夺将军封号,处以死刑,三日后午门行刑,其三代之内男丁就地格杀,女子皆充军妓。」圣旨的内容仿佛一道晴天霹雳,炸得将军府众人措手不及,跪地接旨的我面色苍白,瘫软在地。宫人合上明黄色圣旨,不等人反应,便对身后侍卫挥挥手:「行刑吧。」将军府男子世代从军,保家卫国,是南越历朝历代皇帝手中最锋利的一把剑。我的丈夫魏南征也不例外,他在蹒跚学步的年纪就开始握剑了,他的爷爷、父亲皆死于战场。作为魏南征的嫡妻,自小与他一同长大的青梅,成亲二载,有一半的时间他都驻军边境。我怎能不知他对南越的赤胆忠心?若说他通敌叛国,我绝对不信。凄厉的哭嚎声响彻绥远将军府,将我的思绪狠狠拉回。我转过头去目光呆滞,二婶抱着刚满半岁的小堂弟歇斯底里地大哭。那是二婶唯一的孩子,去岁二叔殉国,只留下这么个遗腹子,二婶大病一场险些跟着去了,可为了给二叔留个后,硬生生撑了下来。平日里虎头虎脑的小堂弟,此刻倒在血泊中,毫无声息。母子二人的身旁站着宫中行刑的侍卫,他手中银剑寒芒一闪,剑身沾染的红色液体慢慢滴落,在地上汇集成一小滩。另一处,是魏南征堂妹绝望的哭叫哀求声。侍卫撕扯下她的衣裙,欺身而上:「反正也是要充作军妓的,不如让小爷先试试滋味!」我扑上去拉扯宣旨宫人的裤脚:「公公,南征楚囊之情人人皆知,绝不可能通敌,请陛下明察!」宫人一脚踢开我的手,冷声道:「陛下早已查明,证据确凿,夫人就不必多说了!」我不顾双手疼痛,挣扎着往前爬:「我要面见陛下,我要见陛下!」「罪臣家孽有何资格上示圣听?女眷统统带走!」宫人拂袖而去,仿佛我是什么脏东西似的。侍卫们一左一右押着我,我绝望看向四周,此时家中男子早已被杀了个干净,女子们有的挣扎,有的哀求。二婶怀抱堂弟撞柱而死,堂妹衣着凌乱倒在地上毫无声息,不知是死是活。剧烈的疼痛撕扯着我,我浑身颤抖,最终双眼一黑,昏死过去。2耳边人说话声由远至近,却听不清说的什么。我缓缓睁开眼,映入眼帘的是明黄色床帷,帷上以游龙作饰,令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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