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幼时救下的人长大后压杀了我最爱的人。
洞房时。
我含泪吻他,他眼神阴翳,语气平淡:
「你亲了多少下,我就捅了他多少下。」
1.
认识将军时,我还未及笄。
灾荒年间,家里仅剩的几亩地也颗粒无收。
一家人总是饱一餐,饿一顿的。
可父亲嗜赌成性,却十赌九输。
输了钱,就心情不好要买酒,没钱买酒就要回来打我和母亲。
年幼的我身上总是青一块紫一块的。
他又游手好闲,全家人都指着母亲帮人绣帕子为生。
可这并不是长久之计,父亲的赌瘾像是个无底洞,屡次三番的要钱未果后。
母亲想要劝诫他,换来的却是一次比一次更凶狠的打骂。
「贱女人,要不是你不吉利,老子能次次都输。」
「回来还要看你这张恶心的黄脸婆脸,你要是嫌我没本事倒是出去卖啊。」
「这么多年就生了女娃娃,连个能延续香火的都生不出来,娘说的没错,早就应该把你休了。」
他抓着娘的头发就朝地上掼去,手向脸扇去,脚踢向腹部,质问她把钱放到哪里了。
我上前拦住他,换来的是变本加厉的挨打。
每每他说到香火的问题时,母亲满腔的苦楚便倒不出来了。
或许是忍受不了毒打,她每次都将家里仅剩的钱都拿给了他。
只盼他能够赢得一些钱。
都够换的家里下一顿的饭钱。
可家里已经三天都没开火了,周围的野草能吃的也早就吃完了,爹却还是没有着落。
娘把身上能换钱的东西都拿去换了米,却也只换到一小袋。
娘就把她碗里本就不多的米汤在匀出一半给我。
她已经吃的很少了,眼底的凹陷也越来越深。
夜晚我抱着她,身上的骨头在一块一块的硌着皮肉。
「娘,他对我们不好。」
可母亲却从未怨过,她说:
「女子向来在夫家都是如此的。」
「等你爹赢了钱他会回来的。」
「他会回来的。」
像是在说给我听,又像是在说给她自己听。
可我分明在她的眼中看到了闪烁的泪花。
2.
不出几日,爹回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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