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种侮辱妇女、不掺杂动机的杀人手法,很容易让人联想到女孩的家庭——她的父母是否有某种生活作风问题,才酿就了这场悲剧?
持有这种看法的人不在少数,民警们第一个走访对象,就是距离现场最近的四合院主人,一个年过 6 旬的寡妇老太太。
她一头白发理成板寸,说案发当天睡得比谁都香,啥也没听着。「没做亏心事不怕鬼叫门,谁要弄死我老太太就来吧。谁知道那女孩家人得罪谁了?」
话虽如此,两天后,寡妇老太太拆掉了老旧的门栓,换上个崭新的全金属防盗门。
老冉曦单独找来女孩的父亲刘帅。
这是个瘦小结实的中年人,常年的辛苦生活在他脸上刻下深深的皱纹。民警诘问不停,他小心翼翼作答。
聊完两个多小时,他才得知,警察怀疑他或者媳妇有不轨行为,造成了女儿的惨死。
刘帅嗫嚅几下,哭了。「我就这么一个女儿。」
经调查,刘帅这人老实巴交,不抽烟不喝酒,没结仇。他媳妇也没有过风流韵事,确实不存在什么犯罪动机。
渐渐地,没人再提起起这桩案子了。
这种不为财,未强奸的纯杀人案件,破解很难。
只有小林始终盯着卷宗,闲暇之余不停查找线索。
警察可能是世界上最孤独的职业。
被害人的亲友也许会经历绝望,但大约六个月后,多数人的血清素就会恢复正常,回到原来的生活。可如果凶案未破,直到最后都会剩下一个人日以继夜地想着死者,那就是警察。
不知是对此前那个他指挥绕行回家的女孩的愧疚,还是因为如此惨烈的案件就发生在眼皮底下,或者是一种警察的宿命。对于「胡同凶手」,小林几乎着了魔。
确切的说,每一个警察都有自己未解的「那个谜团」。那种调查时的无望感,会在他的脑子里挥之不去,以至多年后想起,依旧焦躁不安。
年轻的小林,遇到属于自己警察生涯的「那一起」了。
小林如此,看似玩世不恭的老冉,当然也有属于他自己的「那一起」。
1988 年,有个粗心大意的父亲,把 7 岁的儿子交给看上去和蔼的邻居家老头,自个儿出门钓鱼。
谁料到这老头先把男孩捆起来揍了一顿,再喝下白酒,而后竟然鸡奸了男孩。最后将男孩的头按在煤炉子底下烤了半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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