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要你的心头血做药引,」夏渊连索求时都怀着远山寒月般的清冷,「事后我会娶你的牌位。」
「二爷当真?」
我跪在地上,情不自禁地挪动双膝,一点点地近了夏渊的身,
夏渊轻轻点了点头,似乎又没点。
我的眼眶立刻变得泪盈盈,恍惚间我听到了一声叹息,好似是夏渊的小厮发出来的,似在叹我太过深情。
我更想哭了,想大哭一场。
夏渊终于肯娶我了。
我终于可以跟这里的一切说拜拜了。
这是我穿过来当他暖床婢女的第三年。
不仅白日里要被折磨,夜里也要被折磨......
谁让夏渊的白月光缠绵病榻,而我不仅活蹦乱跳还是个贱身子呢。
在夏渊的眼里,除了他心上的人,谁都是贱身子。
夏家有两个儿子,一个在京中当权臣,风头无两,另一个就是夏渊,在城中是数一数二的富商,也是个公认的玉面公子。
更是个颇有些臭名的恶人。
都说杀人者也是会被杀头的,可夏渊杀谁,他有千百种方法把自个撇得干干净净。
如果不出意外,我会和书里一样,被小厮按头淹进池子里,泡到没气了就拎出来,被破膛取血,血为药引,给他那多病多灾入药。然后,夏渊会偶尔在夜深时回想起他同我的旋旎时光,陷入后悔,可是斯人已去,不复归。
咦——惹。
今晚就是摊牌夜,他直言要我的命。
所以一想到即将要杀青了,我难免情绪失控了些。
夏渊摇摇晃晃地撞开我房门的时候,身上萦绕着一阵酒气。
我也不管他,自顾自地卸下寥寥无几的钗环。
突然,一只手按上我的肩膀,低哑的声音紧接而来,「买回来的时候,人牙子也没说你姓什么。」
我也不知道呀,还是别人告诉我,「我」叫小芸,很标准的丫鬟名儿。
由于一时编不出,我只好道:「我是夏府的人啊,姓什么还要紧吗?。」
「宗祠上的牌位上要写的。」
我顿感一阵恶寒。
他好认真地在走剧本,认真到我害怕。
「二爷定。」
「还是这么听话,」夏渊折身,低脸埋进我的颈窝,轻声呢喃,「那就......沈芸。」
他怎么想的呀,拿他白月光的姓来冠给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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