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5 节 「脱衣服。」(第1页)

醒来已经是第二天一早,是被外面的鸟叫声吵醒的,我躺着在床上,房间里空无一人。

我动了动身子,浑身酸软,像散了架一般,磨磨蹭蹭了好半天才坐起身,就见萧明璋推门走了进来,手里还拿着一个手掌大的小瓷钵,见我醒了,他微微有些诧异,但很快就不动声色的掩饰了过去,只轻声说道:「脱衣服。」

我懵了:「啊?」

他又道:「上药。」

而我低头看了看自己身上明显跟昨天不一样的衣服,又惊诧地望向了萧明璋,他脸忽地一红,几乎是有些结巴地解释:「我……我闭着眼换的。」

他顿了顿,在我更加震惊的目光中连耳朵都红了,躲闪般移开了眼,又磕磕巴巴地追加了一句:「不叫别人来换是怕被记住脸,没有别的意思。」

他这一脸纯情的模样,和平时的反差太大了,我也被他弄得有些赧然,不敢问昨晚到底发生了什么,只不自在地「嗯」了一声,便依言拉下了衣领露出了肩膀上的鞭伤。

他轻咳一声,摸了摸鼻子,倾身过来给我上药,动作很轻,但我还是「嘶」的一声,疼的皱紧了眉头。

他瞧了我一眼,呼着吹了吹起,像柔柔拂过肌肤的羽毛,虽然减轻了疼,却有些酥痒,让我不自觉的红了脸颊,连片的绯色直蔓延到了伤处,染了浅浅的云霞一般。

我不自在地瞟了瞟他,见他也从脖颈烧红到了耳根,耳朵尖甚至熏染的飞红透亮,目光更是一副不知该落在哪里好的窘迫。

床很大,我坐在比较靠里的地方,他立在床沿,要越过身子给我上药,我瞧着他的姿势有些别扭的不得劲,便没话找话地拍了拍床:「老师你……请坐。」

他却敛了神色,肃容道:「女孩子的床是不能随便让人坐的。」

我一哽塞,无言以对,琢磨几番,才有些尴尬道:「老师……真是君子。」

他对我的评价不做评价,只专心的上着药,小心仔细地仿佛在擦着一瓶珍贵瓷器。

我目光不自觉的落在了他的脸上,心里忍不住想,他虽然残暴,但长相却是清朗俊美那一挂的,气质更是轻逸出尘,给人一种只可远观,不可亵渎的疏离感。

正出着神,却觉得耳边拂过了什么,麻麻的有些痒,偏眸一瞧,是萧明璋的一缕发丝扫了下来,懒散地垂在脸侧,平添了几分温情儒雅。

他素来是为人苛正,一丝不苟的整洁形象,如今难得露出几分接了地气的模样,我便忍不住打趣道:「老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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