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囚禁了病娇天帝近百年,日日寻欢,夜夜折辱,只为了他那双清冷至极的墨蓝瞳眸中,能映进半分我的翦影。
然而此刻,他却一眼都吝啬于给我,只轻喘着卧伏在窗前的软榻上,桃瓣似的双目隐隐沁出薄雾,熏染得眼角眉梢都叠峦出浅浅的飞红,像上好的胭脂蕴上微扬的目尾,似生生折了羽翼的火凤烈凰,在眉宇间氤氲出脉脉的潋滟风流。
我居高临下地看着他情难自抑的模样,暗道情思诀作为魔族的上古神咒,专克天族,果然不假。
他的喘息越来越重,胸膛更是难耐的几番起伏,厮磨挣动之中,手腕脚踝叮叮当当地响起了细碎的环链相撞之声,那是他身为阶下之囚的屈辱象征。
我微微弯唇,眸色露骨,肆无忌惮的目光在他情动难耐的面上流连,探手掐住他的下颌,惹得他似被火灼一般退了退,喉间溢出隐忍的闷哼,却威胁地低吼:「放开!」
嘴上说着不要,身体却很诚实,莹白如玉的龙尾早因情动而熠熠生波,娓娓流转,圈圈缠缠地绕上我的细腕脚踝,蹭磨出点点酥软麻痒。
我轻嗤一声,握着鎏金莹玉樽抵上他殷红的湿润唇瓣,强行将辛辣的酒酿浇入他的喉头,低道:「这是我们百年前就备好的合卺酒,你该喝。」
顿了顿,我将更刺耳的羞辱之言缓缓吐露:「虽然你是天族,身份微贱,但若将本座服侍的高兴,将你升为魔妃也未尝不可。」
莹莹囍烛,烈烈红帐,他幽深双目直勾勾地射来,眸中燃起熊熊火光,凶狠得仿佛要将我生吞活剥,我却觉得这双墨蓝眼瞳仿似漫天繁星,熠熠生辉,心念一动,指腹便轻轻摩挲过他的唇角,捏着他的下巴吻了上去,他却厌恶地偏头避开,我冰冷的唇瓣只堪堪擦过他红热的面颊。
但我并不恼,索性伸出小舌,缓缓舔去他唇角沾染的晶莹酒液,慢慢凑到他的耳畔,微咬住珠圆玉润的耳垂轻磨慢碾,听得他隐抑的低吟自喉间溢出,呵气如兰将气息吐进他的耳脉:「玄渊,你是不是不行?」
他骤然抬眸,墨蓝瞳眸精光迸射,如刀投来,忽然长臂圈上我的腰肢迅疾一揽,便将我卷进重重艳丽纱幔之中。
室内陡然响起布帛撕裂之声,我身上的喜袍连带亵衣被毫不留情地撕开,他似山峦般重重覆压而上,我便觉耳侧拂来一团暖热气息,低醇嗓音是带了将人拆吃入腹的沙哑,丝丝入扣地缠紧我的筋脉百骸:「你马上就会知道,孤行不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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世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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