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爸有个白月光。
他固执地认为是我妈害死了他的白月光。
为了报复我妈,他赌博,带情人回家逼迫我妈在离婚协议上签字。
后来他打伤小三进了监狱,央求见我妈一面。
我妈自嘲一笑,「曾维国,我不欠你的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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关于曾维国,我听到最多的话就是「去死」。
我不喜欢叫他爸爸,因为那是亲近的父女之间才会称呼的名称。
我只会叫他曾维国,曾维国是他的名字。
从小到大,曾维国回家时身上总是有一股浓厚的酒气,混杂着刺鼻的香水味。
那是他从夜店滚回来的特征。
而妈妈不管多晚,只要见到他回来了,都会给他弄一碗醒酒汤。
今天他跟发了疯似的,见到我妈就不由分说地把她打个半死,一边打一边骂,「叫你害死晓云,贱女人。」
晓云是我爸时常念叨的人名,是他的白月光,他总说是我妈害死了晓云。
妈妈不敢哭出来,只是痛苦地呻吟着,任由眼前的男人打骂出气。
我心疼妈妈,坚定地挡在她面前,试图制止住这惨无人道行为。
「我不准你打我妈妈。」
男人冷哼一声,停止了动作,眼神里透露出厌恶,「你和你生出的女儿一样的货色,恶心下贱。」
「别骂孩子……她可是你的亲骨肉啊。」母亲疼得起不来,说话都是一喘一喘的。
「我的亲骨肉?也不知道是你和谁的野种呢。」他眼眸冷厉,一口黄牙不间断说出扎心的脏话。
我妈咬着嘴唇,凹陷的眼窝里藏着滚滚泪水,抱着年幼的我,忍痛挤出几个词,「我的枝枝才不是野种。」
曾维国没再看我们一眼,喊了声晦气推开门走了出去。
之后的好几天我再也没看到他的身影。
我看着满身瘀青的母亲,心疼地为她上药,「妈,你还打算忍他多久?」
这么多年我亲眼看着曾维国殴打母亲,辱骂母亲,心里早就对他产生了隔阂。
妈妈听到这话明显愣了一下,身上疼得要命,眼泪在眼眶里疯狂打转,还是憋着一言不发,「我没事的,你爸他只是生病了。」
「妈,他身体健康,哪像是个生病的人啊。」
「你不懂。」妈妈一句话就把我怼走了。
「不要再提离婚的事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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